“去看看唐文熙。”杨成轩黑着脸,神情凝重,“他说不认识。”
听他描述,易晖以为情况严重到不可控地步,到楼下病房看见坐在病床上拿着纸笔安静画画唐文熙,懵得不知该说点什开场。
他努力把去年几度闯进人家家里糗事忽略,自介绍道:“伯母好,叫周晋珩,是晖晖老……老朋友。”
还没得到易晖正式首肯,他不敢乱说话。
江雪梅笑着点头:“知道你们是老朋友,经常闹别扭老朋友。”
探病其实没什好聊,江雪梅坐会儿,交代易晖好好照顾周先生,就起身要走。
易晖送到门口,江雪梅拉着他手道:“这世上能为别人舍弃生命可不多,尤其像他这年轻。从前事妈妈不清楚,现在也不是帮他说话,决定权在你,你考虑清楚就好。”
手,脸上发烫:“不疼。”
“真不疼?”
易晖有点恍惚,不知在他问哪个“疼”,还在思考,病房门口传来动静,又有人来探病。
这回来得是江雪梅,护工陪着来。
易晖没想到她会亲自来,还让她目睹这羞耻状况,引着她坐下,自己站在边上,手背在身后互绞。
他和周晋珩事只有江芒知道个大概,不过就算不说江雪梅也能察觉到点什,这说只是为让易晖放心,她无论如何都站在他这边。
感动之余,易晖又有些惆怅。做江晖已经让他胆战心惊,背负着两个姓名生活,未知前路让他更加迷茫。
可这是他自己选,是他自己经不住诱惑再次动心,刀山火海也要走下去。
易晖在门口站会儿,刚准备回病房,杨成轩突然从走廊尽头跌跌撞撞跑过来,拉起他就走。
“你带去哪儿?”
江雪梅住院几月,术后恢复得不错,久病人气色看起来要比躺着周晋珩好很多。她微笑着说:“这位就是周先生吧?晖瞒好久,最近才知道您就是上次来们家那位先生。”
这事是易晖主动在电话里向江雪梅交代,是以江雪梅这阵子才把“恩人”和“缠着儿子人”合并为个,现在这人又救易晖命,纵然心情复杂还头雾水,江雪梅心里仍是感激大过别。
周晋珩反而不好意思,撑着身体要坐起来同长辈打招呼,被易晖阻止:“躺着别乱动。”
“对,身上有伤,还是躺着休息吧。”江雪梅道,“就是过来看看,会儿就走。”
上辈子结婚时易晖母亲已经过世,父亲只管生意不顾家,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周晋珩第次见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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