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信,那笃定,如初见时他,如那个傻子深爱辈子他。
他。”
“当时是。”周晋珩不知受什刺激,破罐子破摔,再不费尽心思粉饰,“没有能力跟长辈对抗,就把无处发散愤恨转移到他身上,边欺负他,边又不知不觉被他吸引。越是被他吸引,就越是觉得自己无能,却没去想为什总是想他,为什嘴上说着讨厌,每次收工第个想到就是回家。”
易晖拼命把自己往聆听者位置上推,可又清楚地明白这是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故事。
周晋珩突如其来坦诚让他害怕,这份交代自己斑斑劣迹理直气壮更令他心惊,“回家”两个字犹如扎在他心里根刺,看似早已风化消失,但凡有人提起,还是会条件反射地隐隐作痛。
易晖退缩,他绞紧双手:“因为你没其他地方可……”
周晋珩没让他说完,横空打断道:“因为爱他。”
未出口话消散在嗓子眼,易晖猛地抬头,撞上周晋珩漆黑瞳孔,玻璃反射碎光落在他眼中,让他摇身变成名摄魂猎手,正在竭尽全力唤醒沉睡着魂魄。
周晋珩又道:“因为爱上他。”
口中喊着“他”,目光却凝视着“你”。
没有什等价交换协议,没有什自以为是替身,周晋珩这双眼睛从始至终都只看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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