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时过境迁马后炮毫无意义,可每当意识到这点,叶钦心里总会生出汹涌而急切愧疚情绪,觉得自己能给哥哥太少。
还能为他做点什呢?
边说着,边自己抬手捂眼睛,再张开指缝看程非池,以佐证话语真实性。s3;
身处感情中人都不能免俗地会陷入个名为贪婪漩涡,自己把他放在心尖上,便渴望他也将自己视为全部。
难得提到分开那五年,叶钦枕着程非池腿,在电影片尾轻音乐
叶钦浑身痒痒肉,蹭下手心都痒得咯咯直笑,想躲又挣脱不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抱怨程非池身蛮力堪比野牛。
程非池见他手腕被捏出圈红印,稍微松点劲:“你还是小孩儿,当然没力气
大。”
叶钦想起昨天在车上问没头没脑问题,兀自红脸,忽而又想到件与之相关往事,试探着问:“那你还记不记得,高中上体育课时候,从单杠上掉下来……”
程非池点头:“记得。”
手势,说:“马上入场,小心让周围记者听去。”
晚会持续到夜里十点多。
累天叶钦脑袋倚着车窗打盹,程非池怕他着凉,在等红灯时候托起他贴在玻璃上脑袋往椅背上放。
叶钦打个小小哈欠,半阖着眼睛挣扎看向程非池:“哥哥,你想不想要……小孩儿啊。”
程非池先是愣下,随后然:“怎突然问这个?”
“你怎想啊。”叶钦道出心中疑惑,“那时候那……那坏,不帮你作证,还扎你自行车,你为什救?”
手擦干,程非池扔掉纸,把叶钦微凉手包在掌心揉搓,说:“什都没想。”停顿片刻,补充道,“摔下来会很疼。”
简单到找不出任何隐藏含义两句话,让叶钦怔住。
哪怕自己给过他那多不堪回忆,他也从未想过报复回去,甚至从过去到现在,都不愿让自己承受丁点痛苦。
如知道自己爱胡思乱想,他便用行动坦诚地表露从始至终未曾减少分包容和爱意。
叶钦咂吧几下嘴,困得眼角湿润:“就、就问问呗。”
程非池早已习惯小家伙半梦半醒间说胡话,便也半真半假地回答:“家里有个小孩儿,个就够。”
或许是因为听到想要答案,叶钦这晚睡得特别香。
次日周末,两人不打算出门,打开部电影消磨午后时光。
中途叶钦上卫生间,出来后像往常样调皮地用刚洗过手到处甩水,被程非池把捉住两只腕子并在起,用面纸沿着每个指缝细心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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