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想问,却舌头打结,恨不得程非池能读他心才好。
叶钦为他做他都看在眼里,可他那时候自顾不暇,能不在叶钦面前保持理智不做出失态举动已经是极限。
照相师难得看到对颜值这高新婚夫夫,打心眼儿里想给他们拍好,说这照片可是要保存辈子,指挥他们俩头挨近点,笑容弧度再自然点。
程非池侧头亲亲叶钦柔软鬓角,闭上眼睛,在他耳边低声说:“也爱你。”
他不说,并不代表他不在乎。相依为命这多年母亲走,他怎可能不难过?
清楚?要不再给你们留五分钟?等下拍照盖章可就不能反悔啊。”
程非池却好像听懂,弯起嘴角笑,将个个轻吻落在叶钦耳廓、脸颊、鼻尖,还有嘴唇上。
“妈妈,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接过他电话。他当时在隔壁班,尖子生班佼佼者,成绩特别好,年年拿奖学金,还拿过数理化奥赛等奖,大学在国外念,回来就当总裁管大公司。做饭也很好吃,还会修车,那会儿自行车轮胎给扎就是他帮修。”叶钦肚子里有万句话可以用来夸程非池,险些刹不住车,末强行掰回重点,尽量简洁地介绍道,“他叫程非池,‘非池中之物’那个‘非池’……人如其名。”
他又做次深呼吸,突然感觉到放在身侧手被握住。程非池身体又靠近点,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叶小软,笑笑。”
(下)
他没意识到解释话越多就越显得欲盖弥彰。程非池定定地看他会儿,说:“你就是不高兴。有什事可以跟说,今天不结也行,不会强迫你。”
当然这话他不敢说,他怕勾起程非池伤心回忆。程欣刚去世那几天,即便程非池几乎没表现出来,叶钦还是能看出他掩盖在坚强外表下脆弱和迷茫。
不过若是追究起来,
想到刚才快排到柜台跟前还是离队走,叶钦羞得要命,直往程非池身后躲,隔着口罩小声辩解:“不反悔……刚才只是出去喝杯咖啡。”
“还有?”叶钦抬头看他,眨巴几下眼睛,不知想到什,脸腾地红,又把脸埋回去,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出来照片上,两人个看似冷静,实则眉目温柔眸中含笑,另个歪着脑袋靠在旁边人肩上笑得灿烂,眼睛里像盛着寒冷冬日里穿透云雾唯簇暖阳。
现下却不需要,他们从身到心,从灵魂到形式,都正大光明地属于彼此。
“那……那为什……”叶钦也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他有太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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