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听着，程非池忽然想到什
，问：“今天你演
电视剧开播？”
叶钦有些意外：“是啊，你怎知道？”
程非池没回答，边往酒店外面走，边说：“念几句关于你评
兴许是这些日子太幸福
，幸福到有些虚幻，他总是会想到重逢后初见场景，时而宛如返回现场般羞耻难当，时而又觉得自己走运。世界那大，娱乐圈那复杂，能在那种地方遇到，完全算得上小概率事件。
这想来，老天待他还算不薄。
可他仍旧害怕听到某个答案。
于是当程非池刚要说什，叶钦就忙不迭反悔道：“
随便问问，谁找谁都
样。”
程非池便没有继续说。他察觉到叶钦情绪低落，犹豫片刻，转移话题道：“面试情况怎样？”
池，当即收起笑容直起腰杆，摆出标准迎客姿态恭敬地向他颔首示意，程非池点点头，正颜厉色地从她们让出道路间穿行而过。
待到人走远，两个女生立刻放松下来，抛弃刚才话题继续交头接耳。
“咱们这个程总帅是真帅，可他整天板着脸凶巴巴，也不怕把女朋友吓跑？”
“你怎知道是女朋友？”另个服务员若有所思道，“不知道为什，总觉得程总私底下对他爱人肯定不是这样，之前听说他会做菜，上个月酒店后厨菜品改革也是他亲自监督。”
“啊——以后谁能成为他另半，也太令人羡慕吧……”
“就这样呗。”想到今晚又要独守空房，叶钦就提不起劲，“满屋子少男少女嫩得跟水葱似，往里面站，就是颗昨日厨房用剩下黄花菜。”
程非池道：“别这说自己。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关键在于积累经验。”
叶钦挑眉：“你们当老板不是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吗？”
程非池被他逗笑：“谁说？”
“剧本里说。”叶钦将视线调转回手机屏幕，打开免提，给他念几句预告里男主角台词。
与此同时，被人羡慕那位对着电话打个大喷嚏，捏着鼻子道：“今天又不能回首都？”
个“又”字便足以昭示不满，程非池道：“忙完这阵子就好，下个月都能待在首都。”
许是刚从全情投入场表演中撤离关系，叶钦整个人都有点飘，虚脱那种飘，脑中经历短暂空白之后，就挤入些有没，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
他仰头靠在车座椅上，眼神涣散地望着灰白色车顶，问程非池：“如果，说如果，当时没有遇到你，你会不会主动来找？”
说是程非池刚回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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