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着急,面上看着也确实心急火燎,该说话却句没少。
“首先代替那两个朋友,就是刘扬帆,还有赵跃,给你道个歉。”周封站在车外冲程非池鞠个躬,低头时撞下车门,捂着脑袋道,“们那时候不懂事,做些……放到现在看也很过分事,就算不是亲手做亲口说,当时也确实参与,并且没有阻止他们。幼稚,恶劣,素质低下……你怎想怎骂都行,是错认,你不接受也是应当,哪怕过去这些年,也必须郑重道个歉,向你说声对不起。”
车内程非池张张嘴,似要说什,可周封开口就不打算别人说话机会,紧接着道:“不想求你原谅,只希望你看在那时候都年轻不懂事份上,别生阿钦气。”
听到这里,程非池眼皮掀掀,有些不同反应。
“不是想用年轻不懂事为他开脱,也不是不让你气他,他活该,就是,就是……”周封有些词穷,“就是有些事不是你想那样,他其实很早就喜欢上你,当时说那些话根本不是发自内心,他那人就那样,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来会所那天,他当着们面装腔作势把你送他戒指扔,回头就趁们不注意拿走。后来你跟他分手那天,他给你准备蛋糕,还有同款戒指,拜托给他送过去,结果到那儿他蹲在门口,怎喊都不应,疯似满地找你送他那枚戒指。”
“把你气走之后,他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就那样还惦记着要考大学,说答应过你要考C大,最后真考上,结果因为家里出事没能去上。那段时间已经在部队里,不知道他过得这不好。你也知道他从前有多娇气,零食要吃进口,床要梨花木,被子都要真丝填白鸭绒……反正是想象不出那些日子他是怎熬过来。”
“听说你没有报复他,甚至没有对他恶言相向,打心眼儿里敬佩你宽容大度,也替他感到高兴,代表他没喜欢错人,这些年等待也值。絮絮叨叨说这多其实就个意思,如果你也放不下他,就再给他次机会吧,谁没有个犯错时候呢?……这话不是因为是他朋友才这说啊,发誓!”
周封举着手发誓状,表情肃穆,见车里人同样面色凝重,没把他话当笑话,才放心,把手放下,道:“要说就这些,赶时间先走步,下回有机会再聊。”
说着扭头就跑。跑出去十几米远又返回来,挠着头道:“那啥,想起来件重要事儿。阿钦他现在吧,跟从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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