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摇轮椅上前拉程非池胳膊:“别去首都,别去找他,你信妈妈次,再信妈妈次,他就是贪图你钱,还想挑拨们母子关系,他没安好心。”
简单句话说得颠三倒四,末尾口气把自己呛着,捂着胸口咳嗽不止。
程非池放下衣服,伸手轻拍她后背,等她止住咳嗽,说:“他安什心,自会判断,不劳母亲费心。”
这话无异于表明不相信她话,程欣又惊又怒,隐隐有种无法再掌控他预感。她还记得程非池吃软不吃硬,急切地抓住他手,眼中泛起泪花:“小池,小池,们就快成功,很快就能把那对母子挤出易家,从此你就是易家唯少爷,都走到这步,不能为那样个人放弃啊……妈妈求你,当妈妈求你好不好?”
听完这声泪俱下番话,程非池将胳膊从她手中抽出,继续整理行李。
不会造成什影响。
开完会已经是下午四点半,程非池没吃午饭也顾不上吃,自己开车来到花园酒店套房,打开衣柜收拾衣服时,外面门铃被按响。
程欣去公司扑个空,马不停蹄地追到这里,被女保姆推着进来,看见被摊开放在地上行李箱,瞪圆眼睛道:“你要去哪里?”
程非池把扔在沙发上衣服随便叠下往行李箱里放,说:“首都。”
“你是不是去找……”话说半,程欣自觉收声,改口道,“是不是要去出差啊?”
该说话他早就重复过多遍,也再做出让步,并且走上条自己不喜欢道路。如今他不想再为母亲无穷无尽私欲买单,任她威逼利诱还是软硬兼施,他只会遵从内心做自己认为正确选择。
见程非池不为所动,被恐惧和仓皇包围程欣立刻换副面孔,气急败坏道:“你今天敢踏出去半步,敢去找他,绝不会放过他!”
这话若是放在程非池十来岁羽翼未丰时候,或许会起到定震慑作用,可他现在二十五岁,程欣味地催他长大让
“出差只是顺便。”程非池说,“有个朋友受伤,去照顾他。”
程欣面色凛:“什朋友?”
程非池手上动作顿住,终于把视线调转到程欣身上和她对视,平静地吐出四个字:“您知道。”
程欣顿时慌,那件事她在所有人面前都只字未提,在颜虹追问下也只告诉她那个人已经走,程非池是从何处得知?
“是不是他告诉你?”程欣眼中冒火,拍下轮椅扶手,“当着面说不会告诉你,背着又偷偷跟你联系,就说知道他不是个省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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