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旦出
门就别想再进来。
叶钦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失落，走到桌边慢吞吞把鸡蛋皮剥，到卫生间对着镜子揉。
疤痕淤血对他来说容易生不容易消，晚上过去下巴还是青紫片，扒开裤腰拧着头看背后，从腰间到屁股也有串明显
指印。
幸好程非池没看见。
镜子里人不知想到什
，脸颊慢慢浮起红晕。又揉会儿下巴，忽然觉得没必要让这淤痕消得太快，把那枚白嫩蛋举在眼前看看，接着往嘴里塞，吃掉。
钦准备，吐司夹荷包蛋生菜，还切两片番茄放进去，沿对角线切开后摆在盘子里，红白绿黄煞是好看。
程非池洗漱完毕进厨房时，叶钦正把多余番茄往嘴里塞，扭头看见来人，像被逮住偷吃小孩似肩膀抖，嚼也不嚼就往肚里咽，鼓着腮帮子对程非池道：“早……”
程非池看着滴透明红汁水从他嘴角淌下，被伸出来截鲜红舌头飞快舔掉，时忘自己要说什，点点头当做回应。
吃早餐时两人都没说话，桌上偶有碗碟碰撞声响。
叶钦怕程非池赶他走，吃完站起来边收拾边没话找话：“这个三明治味道怎样？
第次做……鸡蛋经常煎，室友都说好吃……这个锅好好用，都不会粘锅，洗起来也方便……如果有豆浆就好，不过豆浆配三明治会不会有点奇怪……”
中午程非池没回来，叶钦煮个面随便对付顿，撸起袖子继续打扫卫生。
从屋子里状态就看得出来程非池最近很忙，能把当天用过碗筷洗掉已经是极限，书本乱放、家具落灰不说，还有三五件衬衫扔在卫生间没洗。
程非池帮着起收拾，间或“嗯”声表示自己在听。
每听到他出次声，叶钦就明显变得更兴奋，话渐渐多起来，从日常饮食料到首都和S市气候差异再到什时间能买到便宜国内机票，仿佛昨晚那个畏畏缩缩他是假，今天这个跟从前样打开话匣子就刹不住车才是真正他。
话多就没留意时间，等从厨房出来，墙壁上时钟指针已经指向八点。叶钦想起程非池上次出门七点都没到，将他送到门口：“不好意思啊，说起话来就没完没……”
在玄关准备换鞋，程非池突然想到什似顿住动作。叶钦提着口气不敢松，以为他要下逐客令，结果他只是回到厨房，拿个煮鸡蛋出来放在桌上，说：“自己揉揉。”然后便出门。
既没有赶叶钦走，也没有告诉他套房密码，意味着他可以在这儿多待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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