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封上来就是声如洪钟顿疯吼,叶钦还以为错按复读按钮,把手机拿远,捂住耳朵道:“不知道还以为你要当爸爸。”
“人都找到,当爸爸还远吗?……算算,还是当哥哥吧。”周封沉浸在兴奋中无可自拔,“之前咱们都被误导,以为明信片从H省寄来,他定在H省,其实他就在首都!”
叶钦从他口中得知廖逸方在首都某中学教历史,不免惊讶:“班长当年成绩那好,也有出国打算,做老师是不是太屈才。”
周封闻言沉默片刻,说:“都怪,定是因为当年临高考前转学,影响他前途。”过会儿又自己重拾信心,“没关系,以后给他好日子。等求得原谅,就带他去领证,到时候你做们俩证婚人。”
国家刚通过同性婚姻法不久,周封誓要做第批吃螃蟹人。叶钦提醒他先把家里那关过,周封浑不在意地说:“和他两情相悦,合理合法,都听他们话当兵,他们还能有什意见?”
最后次被推开后,他抬脚就踹程非池,让他出去睡,别在自己跟前碍眼。
程非池真出去。没到十分钟,叶钦就后悔,光着脚悄悄溜到门边,手握门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外面动静,点声都没听到,吓得赶紧开门,抬头就看见程非池站在门口,张开双臂微笑着说:“现在可以抱。”
他居然用短短十分钟时间,去卫生间冲个凉水澡,哪怕知道可能会感冒,哪怕知道体温会回升,最多只有五分钟时间留给他们拥抱。
叶钦至今还记得扑到他怀里心情,甜蜜两个字都无法描绘出这饱胀幸福感万分之。
而现在,两人前后站着,保持着米社交距离,程非池不回避也不过分关心,仿佛回到从前戒备姿态。
叶钦还是觉得哪里不对,问他:“你这次是真心?”
“靠。”周封爆句粗口,“你不会以为折腾到现在都是在闹着玩吧?”
“那孙怡然呢?”
提到过去事,周封不免心虚:“怡然现在有谈婚论嫁男朋友,
不,是种比警戒线还严苛无形隔绝,好像自己切都与他再无关系,他也不愿再解。
而欠他太多句“谢谢”和“对不起”,当时拉不下脸来说,现在却失去说立场。
拿到X光片后,叶钦跟程非池道别,顾不上尾椎还疼,扭头就跑。
他仗着自己不红,在偌大个公立医院里横冲直撞,周封打来电话时候,直接摘口罩跟他说话。
“找到他!找到他!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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