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钦不禁失笑,心想把这小孩从二十楼扔下去他大概都不会醒。
在他们名存实亡组合里,贺函崧年纪最大,今年二十有四,宋?年纪最小,出道时还是个十五岁孩子,上台前能紧张到哭出来,因此叶钦平日里比较
“老照片啊,别存手机里啦,保不齐哪天就开不机。”宋?提议道,“备份到电脑或者U盘里吧,安全。”
叶钦盯着其中张照片入神:“有备份。”
“哦,那就好。”宋?凑上来看眼,问,“这是谁啊?”
叶钦生怕看太久下次手机就真打不开,按电源键关机。
等到宋?扭头忙别去,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声音回答:“哥哥。”
机就走。”
叶钦回屋翻翻抽屉,心登时悬到嗓子眼,扔下毛巾跑到隔壁门前,二话不说抬脚就踹。
门板应声而开,在里面坐着贺函崧吓跳,手抖把那手机丢在地上。
叶钦上前两步捡起,恶狠狠丢下句“下次再动东西试试”,然后扭头就走,对身后传来贺函崧谩骂充耳不闻。
回到自己房间好半天后,叶钦才开迟钝地心有余悸。
不知是否因为今天提到那两个字关系,叶钦又做那个梦。
平地而起风,银杏树下少年,以及想追上去却不听使唤双脚。
醒来时满身大汗,叶钦低头看自己手心,手指收紧复又张开,如此重复几次,才渐渐止住战栗,压下心头肆意蔓延恐惧。
他又肯出现在自己梦中,可是上次梦到他之后没多久,他就离开。想到这里,叶钦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该抱有期待,还是该继续沉浸在挣脱不开回忆里。
外头天已经大亮,叶钦下床倒杯水,手还有点发软,不慎让杯盖摔落在地。这大动静,隔壁床宋?还是睡得死沉,动都没动下。
贺函崧混圈比他早,嘴巴也比他甜,许多圈里叫得上名字老板都挺喜欢他,平时聚个会什都爱叫他去。就算现在贺函崧大金主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看上自己,他也没底气在贺函崧跟前造次。
更何况那男人来次电话被自己奚落顿,等到哪天失去耐心,自己死期大概也就到。
叶钦在心里叹气,圈里摸爬滚打四年多,他还是没能学会完全压住自己脾气,用月月姐话说,就是“迟早要吃大亏”。
宋?围观他给那只淘汰许多年旧型号手机充电,好奇地问:“钦哥你还留着这个破手机干嘛?这个做备用机都太过时啦。”
叶钦不理他,开机后先打开相册,见那些照片还好好地在那儿,不禁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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