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行,生日年次,每次送件生日礼物,都是有讲究。股脑都送完,缘分就尽,那还有什意义。”
叶钦听着别扭:“怡然过生日你还这上心,不怕班长吃醋?
叶钦哀叹声,趴在桌上爬不起来。
“但是可以保证,”程非池接着道,“定能跟考上同所大学。”
叶钦翻白眼说不信,程非池笑笑,并没有多做解释。
他不会忘记自己做每个承诺,哪怕程欣用眼泪哀求,哪怕他为此心痛不已,也不会动摇半分。
这是他答应过叶钦事,也是他放下这许多年来身不由己和无路可选,做出第个发自本心决定。
这儿。
“没有。”程非池边换鞋边说,“工作都安排在晚上。”
叶钦不依不饶地问:“那为什来这晚?”
程非池轻飘飘句带过:“家里有点事。”
给叶钦讲题时,又接到个来自某留学机构电话,说相关手续已经准备好,请他抽空来补办部分签证手续。程非池直接在电话中说这个申请不是他本人提交,麻烦那边取消,对方十分为难,说费用已经交大半,如果要取消话还请本人亲自来趟。
叶钦自是不知道这些,每天依旧浑浑噩噩地过。
程非池在时候认真学习,不在时候就马虎懈怠。他本来就不笨,属于老师们口中“可以学好但是不肯用功”类型,即便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成绩依旧稳步提升。
送刘扬帆和赵跃走这天,周封哭得把鼻涕把泪,像在送兄弟上刑场。叶钦嫌他丢人,送完人快步走在前面出航站楼,等回到车上,周封才止住伤感,拖着叶钦陪他去商店给孙怡然选生日礼物。
各家奢侈品店挨家逛过去,周封会儿觉得这个包好,怡然肯定喜欢,会儿又觉得那条项链也不错,衬怡然肤色。
“那就都买呗。”叶钦说。
挂掉电话后,程非池本想给妈妈打个电话,犹豫片刻还是作罢。程欣态度已经很明显,光凭他己之力根本无法令其改变主意。而他已经决定留在国内上大学,现在他们母子之间必有人妥协退让。
“还没打完啊?”
声音从背后传来,扭头看,叶钦伸长脖子,只露个脑袋在外面,腮帮子鼓得老高,像被抢走玩具小朋友,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回到屋里继续讲题,叶钦懒病发作,见缝插针地跟程非池扯闲话,以“晚上吃什”试图偷懒失败后,把话题往学习上引,打个哈欠问:“这折腾下去,能考上什样学校啊吗?”
程非池说:“看你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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