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粗,bao点……”黎洛挺胯贴过去,用自己下身去磨蹭段明炀西裤,企图夺回主动权,“不怕疼……”
“
“呜嗯!!”黎洛腿根麻,差点跪下来,前端颤巍巍地渗出点晶莹液体。
段明炀托着他臀将他扶起来,自己也跟着站直,又去啄吻他唇,嘴里带着淡淡腥膻味,令人立刻回想起他刚刚做什。
“你不用这样……”黎洛撑着他胸膛,微喘着气说。
“不舒服吗?”
“舒服……”
起,缓缓褪下来,往旁边沙发上扔,裤子轻飘飘地落在大衣上。
接着,又不知为何,替他重新穿上靴子。
黎洛刚想问他要干什,段明炀忽然往前半步,仰起头,张开嘴——
“唔!”黎洛瞬间咬紧牙关,什话都问不出来。
他做梦也想不到段明炀会帮他口。
就是因为太舒服,所以才不想要。黎洛心道。
以往在床上,他们总是势均力敌,因为段明炀往往有些粗,bao,激起他体内反抗因子,以硬碰硬,导致两个人像困兽样纠缠不休,直至最后精疲力尽,谁也无法让另方先投降。
唯有第次时候不样。
那晚,段明炀起初也如同此刻,温柔得不可思议,用个个吻将他彻底软化,待他失去抵抗力气和心思后,便露出食肉动物利齿,开始肆无忌惮地猛烈侵犯。他点反击余地都没有,只能敞开腿承受,被吃得渣也不剩。到最后又哭又叫,身体已经招架不住,被酒精和欲望麻痹大脑却仍在说“想要”,自然被玩得更惨。
所以,段明炀味温柔,可能反而是更危险前兆。
本就半勃下身突然落入温热口腔中,舌头舔,喉咙吸,下就被刺激得全硬。
黎洛阵目眩神迷,缓半天才从片空白中回过神来,低头望去,只见段明炀英眉微微皱起,含着他器物,不断吞吐。谈不上多富有技巧,但男人力度和深度足以令他血脉喷张,双腿发软。
“别……嗯!别吸……”黎洛颤着声喊。
分明是他处于上位,然而他却像是躺在砧板上鱼肉,根本无法逃离段明炀掌控,只能被对方施与快感点点吞噬,身体寸寸滑下去,勉强撑着化妆台才能站立。
前方被亵玩同时,段明炀双大手覆上他裸露后方,温柔而缓慢地爱抚,从他两瓣臀肉摸到他大腿内侧,反复揉搓着腿根处最柔嫩软肉,直到把两处都玩得白里透粉,忽然松开嘴,埋下头,狠嘬口侧敏感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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