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哭两次,明炀。”
这番埋怨似话说出来,黎洛自个儿都有些心虚。
段明炀那两次压根就没听见他表白,只遭到痛骂,怎可能知道他有多难受?即便被如此对待,段明炀仍旧保留着戒指,仍旧不愿说结束,怎看都是个痴情种。
反倒是他,狠心甩段明炀两次。
虽然都是误会引起,他也不是有心伤害,但平心而论,他们俩之间,被伤得更深人或许是段明炀。否则段明炀不会在误会解除后,仍旧拒绝他
“们分手那天,哭好惨。”
“……”
屏幕里段明炀像被按下暂停键,句话都不说。
“那天被你折腾晚上,你弄在里面,还不帮清理,搞得黏黏糊糊,本来就很难受,结果早上起来看,身边居然没人,感觉像被骗炮样。”
黎洛整张脸都快埋进枕头里,声音微不可闻,嘟囔着:
段明炀默不作声地凝视着他,目光始终聚焦在他脸上,不曾下移。
“黎先生,不要总是用自己身体来讨好,不需要你这做。”
“讨好?可没有,只是喜欢看你明明把持不住、还假装冷静样子。”
黎洛翻个身,趴在柔软大床上,将手机支起,抱个枕头垫着下巴,摆晃着两条光裸白皙小腿,笑眯眯地看着他。
“段总,觉得你现在比以前有意思多,以前不管心里想什,外表都冷冰冰。现在虽然还是冷冰冰,但仔细观察,就会知道你在想什。”
“连个早安吻都没有……”
他说完,悄悄抬眼,瞟下段明炀反应。
段明炀目光依旧落在他身上,却完全失方才威严与气势,甚至隐约有些飘忽,像是个做错事不知道该怎弥补大男人,脸上划过瞬罕见无措。
“……对不起,那次,不该离开你。”
“不只‘那次’。”黎洛眼尾染上薄红,低柔嗓音里含着点儿委屈,“还有上次们分开,共是两次。”
“从来没变过。”段明炀道,“是你以前观察得不够仔细。”
“嗯?你还赖?”黎洛佯怒,气势汹汹地捶下床,拳头被床垫弹起来,看着动静还挺大,“还不是你直拒绝表白,害得心情沮丧,无心观察。”
段明炀轻哼:“黎先生真是大言不惭,你被拒绝时候何曾沮丧过?不都是转眼就和朋友喝酒玩乐去?”
“有过啊。”
黎洛登时像泄气皮球,软塌塌地趴倒在床上,半张脸埋进松软枕头里,声音透过布料与棉花传来,闷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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