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深叹声气:“你总是这样,他拿出来点,你就恨不得掏出全部。”
“反正就算不掏给他,也给不别人。”
“如果他不要怎办?”
“那就丢呗。”黎洛手指绕着自己长发,“全都丢,绝对不会再捡回来。”
“这可是你说啊,别到时候又哭哭啼啼来找求抱抱求安慰,现在可是有家室人,不方便。”江流深本正经。
不过好在也不算白费功夫,段家这段时间声名狼藉,股价大跌,好几个客户为撇清关系,都中断合作,把段天佑气得不轻,据说还犯病昏倒次,现在整个段家上下都手忙脚乱。”
黎洛思考会儿,问:“段天佑得是什毛病?什时候开始?”
“没什毛病,就是有点老年痴呆趋势,毕竟年纪大,反应迟钝忘性大也正常,只是身为董事长这样就有点容易误事,所以这两年不太出来露面。你问这个做什?”
“没事,就问问,尊老爱幼嘛。”黎洛笑道。
江流深在电话里冷哼:“你少嬉皮笑脸,你和段明炀绯闻可听说,‘难段舍黎’,呵呵,看啊,应该叫‘段个彻底’。”
“呵,要求抱抱求安慰也是找你家小朋友,他看着就很好抱,搂在怀里定软乎乎很治愈——”
“滚你丫!”
“那‘黎’呢?”
“都断个彻底,怎还会出现在起?”
黎洛肃然起敬:“您可真是语言大师。”
“学着点,别三言两语就被忽悠走。”江流深切换到语重心长模式,“阿洛,不是泼你冷水,当初他能那样对你,就不可能突然回心转意,顶多是跟你玩玩。不反对你也跟他玩玩,这是你们之间事,但你可别又把自己玩进去。”
黎洛笑笑:“你说这话有点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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