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最初和最后心动都给段明炀,从头到尾都只有过这个人,又爱又恨五六年,往后可能还会再爱五六十年,可段明炀最近才开始对他上心。
这份上心,又能持续多久呢?或许也只不过是时兴起。
“在想谁?”段明炀似乎看出他走神,未等他适应,就开始蛮横地冲撞起来,下将他撞回现实。
“啊!操……你轻点……”
前两次受酒精和药物影响,被异物入侵酸胀感还没有那鲜明,很快就会被压下去。可这次黎洛完全清醒,即使戴着套子,那粗硬性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时摩擦感也异常强烈,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虬枝盘曲青筋。
脚往下滑,撒娇似地在他腹肌上轻蹭,“衣服脱,戴个套,不然不让你上。”
段明炀往前顶,前端稍稍撑开入口:“前两次都没戴。”
“不管,这次必须戴。”
他倒不是担心段明炀这些年床伴太多染上病,只是觉得,如果清醒时还放任对方彻底侵占自己身体,那和公然臣服也没什区别。
“你只要戴上。”黎洛冲他眨眨眼,“今晚用完盒都行。”
所幸硕大前端对他兴奋点如指掌,每次都精准地碾过去,引得神经中枢阵阵颤粟,快感如同电流般猛窜到四肢百骸。
起初难受迅速被蒸腾而起欲望所替代,可怜前身缓缓勃起,随着身后撞击频率晃晃,连同被插红后方起逐渐湿润。
黎洛开始还有些放不开,不自觉地抑制着声音,但回忆起自己曾在段明炀身下放浪至极丑态,便觉得也没什可顾忌。
反正段明炀估计早就玩腻羞涩矜持小男孩,他大胆主动点儿,或许更能让段明炀对他上瘾。
于是黎洛双腿紧紧夹住段明炀精悍有力腰,脚趾抠紧书桌边缘,借力稍稍抬起臀,方便他插得更深。性器若是顶到有感觉地方,毫不掩饰舒服呻吟:
段明炀沉默几秒,随即抬手利落地脱自己衣服,拉开书桌下抽屉,取出盒崭新套子,抽出个,咬开包装,捋到根部,动作气呵成。紧接着,二话不说地按住他腿根,涨得发紫勃硬性器直接插进来。
黎洛猛地挺腰,闷哼声,眉头紧皱,手指甲在光滑桌面上乱抓,却抓不住任何东西,泛上阵无力和酸涩。
连书房抽屉里都备着套子……段明炀以前不知道在这处别墅里和多少人做过。
谁又曾像他样,被按在书桌上承欢呢?会是那位未婚妻吗?
从身体到心意,他们之间毫无对等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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