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晚几天再来接。”邓良小声比比。
黎洛来时什行李都没有拿,走时也依然如此。段明炀跟他起出门,却没有穿西装,发型颇为随意,有点回到大学时代感觉,看样子不像是去见客户。
“段总大白天这是去哪儿啊?”黎洛已经坐上车,手肘撑在窗框上,托着下巴笑吟吟地调侃,“不会是去见佳人吧?”
“不便告知。”段明炀走到自己车前,司机替他开门,坐上车便扬长而去。
黎洛切声:“薄情寡义。”
“比起黎先生某些朋友,确实无聊得很,难为你和同居这些天。”
这‘朋友’指是哪位骚话巨多狐朋狗友,自然不言而喻。
黎洛很想追问句:“您这是又吃醋吗?”
但段明炀已经上楼进自己房间,“砰”地声关上房门。
第二天,邓良是和金仁起来接他。
背影,忽然问,“说起来,邓良今天告诉件事,有点困惑。”
段明炀上楼脚步顿住,转过身:“什事?”
“他说,那天在房间里保镖,是被你辞退,而且……就在那次收购宴之后。”
黎洛眼里含着狡黠笑意。
“段总该不会是因为心疼吧?”
还以为上床之后这人能多点温存,结果冰山依然是冰山,全球变暖都化不那种。
同坐在后座邓良却打抱不平:“洛哥,别这说,段总他人真很不错哎,很关心你。”
黎洛瞪眼:“没听错吧?你怎胳膊肘往外拐?还是不是贴心小助理?”
“是说真!”邓良朝前座金仁喊,“金哥,你帮作证!那天你打电话给段总,只说句‘洛哥可能有麻烦’,段总二话不说就带人来,是不是?”
金仁转过头,扶
虽然之前通过几次电话,但阔别多日见到安然无恙真人,邓良还是情绪激动地把抱住自家主子。
“洛哥!!想你想得好苦!!”
黎洛把他从身上扒拉开:“才两三天而已,喊得跟两三年没见样。”
“因为度日如年啊!这些日子担心死!”
“行,这不是挺好,快给安排行程,钱赚起来!”
他紧盯着段明炀脸,没有错过任何表情,但令人可惜是,段明炀丝毫不露声色。
“他没有经过允许,擅自出手,不是个合格保镖该有样子,所以辞退他,有什问题?”
连回答都和表情样,无懈可击。
黎洛自讨没趣:“没问题,就是觉得你这人真无聊。”
段明炀转回去,接着上楼,丢下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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