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笑笑:“最近上头有指派什工作吗?”
“这你得问金仁,你现在工作都是他负责,直接对接大老板,可不敢插手。”罗鹏说,“看来大老板还挺器重你啊?怎之前就要封杀呢,是不是你们以前有什过节,现在冰释前嫌?”
“想多,人家突然发现价值而已。”黎洛随口敷衍句,看向金仁:“上面安排之后工作吗?”
金仁看都没看他如影随形笔记本,直接回答:“没有。”
“点儿都没有?”
这场争执带来肝火如同突然爆发洪水,水位上涨得迅猛,下降时却很缓慢,黎洛花整整三天时间才让自己从家里走出来。
期间,前往参加综艺林澄打来次电话,忐忑地问他和段明炀到底发生过什,措辞小心翼翼,像是斟酌很久,隐隐有劝和意思。
让个小七八岁后辈来为自己操心,实在是有些丢份儿。黎洛打完电话,四仰八叉地往卧室大床上躺,盯着空白天花板看很久,直到脑子里纷乱思绪也归于空白,才起身洗个冷水澡,去趟公司。
生活还是要过,他爸还是要救。成年人世界没那多时间浪费在颓丧消沉上,即使再不情愿,有时候还是得向不得已低头。
但再不得已,也得有个底线,像段明炀那样故意试探行为,就严重触碰到他容忍底线。宁可自己多费些工夫,也不愿再委曲求全。
“嗯。除先前就定下新剧宣传,这个月没有给您安排任何行程。”金仁顿顿,罕见地微微皱起眉,“关于这点也有困惑,这样松散懈怠行程不适合正值上升期艺人,段总之前也盯得很紧,但这几天突然不再管,让自行安排。”
黎洛:“原来之前那密集行程都是他授意啊?果然是想累死。”
罗鹏听他在大老板派来人面前说大老板坏话,慌忙补救:“别这说嘛,段
况且段明炀被他那样狠怼,不来找他晦气就不错,帮他?想想都知道概率极低。
他事后也反思过,或许不该那冲动,但他本性如此,,bao脾气上来自己都控制不住,忏悔也已经无济于事,不如打起精神重寻对策。
到公司,全体员工正在开例会,金仁和邓良都在。散会后,罗鹏带着他俩回到办公室,冷不防瞧见等在里边人,相当意外:“哟,是哪阵风把们祖宗吹来?”
黎洛往沙发上坐:“少损,这优秀员工,当然是来工作。”
“别人说这话还行,你?哪次不是们把工作捧到您面前求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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