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炀拿纸巾帮他擦去身上浊液,说:“不管你对真不真心,既然今天没控制住,对你做这种事,就会负责,直到你尝够鲜,厌倦为止。”
“你还是不相信啊……”黎洛皱眉,“是不是在你确定心意之前,都不会跟做?”
“是。”
“你这人还真是……执拗。”
黎洛抬脚,装作气恼地蹬下他胸膛,眼底却溢出笑意。
还好段明炀刚刚放过他,要是被这玩意儿干,他现在估计正痛哭流涕地求饶吧……
但心里虚归虚,面上不能怂。
都是男人,自然懂得怎样能让男人更兴奋。黎洛伸手握住那沉甸甸东西,每次插进来就帮他捋下,指腹偶尔摩擦过顶端,果然很快就听到段明炀喘息加重。
他正得意着,自己下身突然也落入敌手。
于是就变成场混战。
不甘心地追问:“你不会真只想试用下、跟玩玩吧?”
“要是真想玩你。”段明炀眼中隐隐透出凶狠红光,“你早就被操透。”
黎洛脸上红:“你这人……”在床上还挺荤。
不过他似乎还从这句话里听出另番温柔内涵。
段明炀应该是珍惜他。
“但喜欢你有原则。”
段明炀没接话,冷着张脸托起他脚,低头轻轻吻下他脚背,宛如虔诚骑士向自己君主献上忠
厮杀到最后,还是他先败下阵来,被段明炀捋射两回,腰软得支撑不住,全靠段明炀捞着。腿根处肉本就敏感柔嫩,被灼热粗硬器物粗,bao地摩擦几百下,火辣辣地疼。
最可恶是,段明炀说不能弄脏床单,把他射出来东西都抹在他身上,最后自己射时候,将他把翻过身,全射在他胸膛上,甚至有几滴溅到脸上。
黎洛红肿乳尖沾着粘稠乳白液体,热汗遍布全身,敞开腿根处被磨得通红,高潮时快感仍占据着大脑,身体热度和兴奋神经迟迟难以平息。
分明没有真刀实枪地做,他却感觉自己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段明炀狠操过遍。
“会对你负责。”
他不由地轻笑:“你难道是那种,上床就定会把人娶回家老实男人吗?”
段明炀没有否认。
而黎洛很快也没有余力调笑他。
插在腿间那器物声招呼不打,就开始迅速抽送起来,身后人精悍腰胯撞得他不停前后摇晃,身形不稳,多亏掐住他腰手才没有被撞飞出去。
黎洛在胯与臀相撞啪啪声中低头,看清那坚硬柱身模样,不禁咽口唾液,心里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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