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回忆,怕回忆起来,发现当时段明炀目光也是冷。
冷冷地看着他臣服于身下,沉沦于爱欲,扭腰摆动,痴迷索吻,像个浪荡妓女,尊严尽失,丑态毕现。
“你虽然接管大部分家族产业,但继承权还在你哥那儿,不是吗?”黎洛针见血道,“说得难听点,你现在只是你哥助手,干得再卖力,只要你爸这个董事长不改变心意,切都是为他人做嫁衣。但你爸不可能真让你做继承人,他只是在利用你制约段夫人娘家独吞家产,说对吗?”
段明炀缄口不言,目光沉沉,透过愈来愈深夜色看他,令人心悸:“没想到黎先生有关注近况,还以为——”
他竟主动靠近步。
“你辈子都不想再看见。”
这回答根本对不上问题。
话音落下瞬间,黎洛其实心虚刹那。
他并没有周全计划,只不过是方才从宴客厅出来,吹会晚风,脑子清醒些后,临时起意罢。
他爸案子这些年直没有突破口,前阵子好不容易寻到丝线索,还没来得及实施行动,就被段明炀横插脚截断,也不知道段家是不是发现他接这个代言目,倘若真是如此,那便不能轻举妄动。
但这拖下去也不是良策,段明炀这人不吃硬,他这人不服软,僵持下去谁也讨不好。
不幸中万幸是,段明炀并非完全站在段家那边。
黎洛微怔,视线上移,看向比他稍高些段明炀。
恍惚间,他似乎觉得,段明炀其实也没有变化多少。
依旧是棱角分明轮廓,深邃眉眼间依旧凝聚着丝化不开阴郁,这双冷沉眼眸,也依旧毫无温度。
唯次看到段明炀眼中温度,大概是他们决裂前最后晚,在床上时候。
但那次他喝得太醉,只记得游弋于全身大手很烫,落于唇齿间深吻很烫,驰骋逞凶于体内器物更烫,却不记得段明炀目光究竟有没有为他而燃。
依他俩目前处境,最好折中办法,唯有合作。
反正他想抢回代言人最终目,本就是指向段家,这样来,反倒走捷径。
“黎先生这话倒是让有些意外。”段明炀转过身,“就刚才在包厢发生事来看,黎先生似乎不是合作态度。”
“段总对什态度,就是什态度。段总愿意合作,就是合作态度。”黎洛笑笑,“不过您可别误会,旧账还是要算,只是暂时先搁搁,想,们现在都有更重要事做。”
“有什重要事?”段明炀似乎来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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