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替代不
她。”
这句话含着
丝若有似无
柔情，飘散于夜晚微风中，拂过黎洛脸颊，却刮得他生疼。
段明炀原来是会喜欢个人。
他直以为，像段明炀这种人心，是永远捂不热，所以他当初苦追失败也正常，可现在段明炀却亲口告诉他，不是捂不热，只是他不是那个人。
这种感觉就好比有款全世界独无二玩具，谁也得不
黎洛调侃：“都是温顺小绵羊，段总当初怎
对
就那冷漠呢？”
“你是吗？”段明炀反问。
“确实不是。”黎洛逼近步，望入那冷漠眼底，“但段总好像也并非表里如吧？”
他突然迅速伸手，抓住段明炀垂在身侧左手，举至他们两人中间。
“是谁说‘如果喜欢个人，会喜欢辈子’？段总戴着订婚戒指，还和小情人卿卿，这深情人设好像有点崩塌啊？”
走到教学楼时，恰好遇到群刚下课狐朋狗友，人拍拍他肩，调笑他：“黎少，昨天去gay吧猎艳怎样？有没有带回去个？”
黎洛刚要回答，就看见段明炀跟在后头走出来，显然听到方才话，目光冷得发寒，盯得他心脏哆嗦，脑子却热，拉起段明炀手，不管不顾地朝僻静地方跑，站定后，脱口而出：
“真是第次去，只是想找个男朋友而已……你可以当男朋友吗？”
虽然是先前早已拟好台词，但说出来时候，黎洛自己都愣愣。
段明炀自然是拒绝他。
原以为这猝不及防质问会让段明炀稍露错愕，可他却依旧岿然不动，连眉头都没皱下，看眼被握住手，目光又淡淡地落回面前人脸上。
“曾经订婚戒指。”
倒是黎洛内心先震荡个来回。
“……抱歉，戳你痛处。”他很快收拾好表情，笑笑，松开手，“没想到段总也会有为情所伤时候。所以林澄对你来说算什？替代品？”
段明炀转转中指上那枚铂金戒指。
他本应就此罢手，按照计划去找条更听话懂事小奶狗，可又突然转念想，比起和个男人黏黏糊糊地假装谈恋爱，黎家少爷死缠烂打倒追个gay吧服务生这种恶俗剧本，或许更能让他爸火冒三丈颜面扫地。
无论哪种选择，段明炀那会儿在他眼里，只是个有趣又可怜新鲜玩具。
然而后来发生切证明，他才是被段明炀玩弄于鼓掌那个。
“你和林澄？”黎洛先率开口，没有问完。
段明炀不可能不明白他意思，却依旧沉默着，似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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