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宜乐：“看不出来啊，你还学过别
乐器？”
于皓轩掰着手指开始数：“小提琴，钢琴，口琴，古筝，葫芦丝……都上过试听课。”
顾宜乐在心里狂翻白眼，心道：这家还真是望子成龙，也不怕孩子累着。
“都上过试听课啊……”顾宜乐问他，“那
经过上次教育，小孩听话
许多，这次还主动自
介绍：“叫于皓轩，以后别叫小屁孩。”
小孩不吵不闹时候还是很可爱，顾宜乐笑得欣慰：“好，浩浩。”
“是皓月皓。”小孩提醒道，“你笨死，肯定以为是三点水那个。”
顾宜乐
噎，抬手狠狠揉把他脑袋：“你那
聪明，怎没见你把弓子走直？”
今天这个偌大家里又只有小孩和保姆在，顾宜乐舒口气。好在工资微信打，平时也没机会碰上这家家长。
没能缓过来。
上午他又租间智慧琴房练琴，先拉门德尔松，再拉帕格尼尼，然后搁置参赛曲目，拉起《茨冈狂想曲》。
前半段忧愁缓慢过去，后面快板部分，顾宜乐几乎全程闭着眼睛在拉。
漆黑舞台中央，有许多小人在跳舞，蓝白黄紫，有穿芭蕾裙，有穿蓬蓬裙，滑稽，端庄，还有穿女仆装戴兔耳。
他们跳啊笑啊，转着圈退到两边，自发地让出条道路，个身形高大男人从尽头光门处阔步走来。
前两天真家长来加好友时候，顾宜乐如履薄冰瞻前顾后，确认这回没弄错才点同意。
这种乌龙次就够，再来次，脸还要不要？
说到脸……顾宜乐抬手摸摸自己，闭上眼，在节拍声中展开想象，想着正在摸他弧度美好薄唇，高挺鼻梁，刀削面般轮廓……
幸好配乐是没比拉锯子好听到哪里去《小星星》，要是再来个什狂想曲，顾宜乐说不定会当场露出痴汉脸。
快下课时候，于皓轩小朋友发问：“为什所有乐器，学第支曲子都是《小星星》？”
待稍稍走近，便可发现此人长张顾宜乐昨晚看到过脸。即便不甚清晰，依旧可窥见其王子般俊朗非凡面容，像在发光。
最后个音高盘旋上升节奏不断加快段落结束，顾宜乐没睁眼，将琴从肩上缓慢放下，抬起握着弓手，在独自人静谧空间里深沉捂脸。
“操——”反应来得迟滞，他面染红晕，喘息着骂道，“也太他妈帅。”
把处处都是家当作音乐之外第二个梦想顾宜乐，不禁开始思考要不要安个家玩玩。
下午，他去南山别墅给小孩上陪练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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