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看得起。”安嘉月嘟哝,“说实话,已经很久没认真揣摩过演技,你别对期望太高,免得失望。”
“没关系,如果没有突破,怪不是个好老师。”
安嘉月笑:“你居然不怪疏于练习?以前打个工你都要批评不专心学习。”
“人是会改变,嘉月,尤其是当人被爱欲驱使时候。”
贺心宸体温略高于平常,在空调房里刚刚好,舒服得令人困意更上层楼。安嘉月蜷在他怀里,打个哈欠:“你有什爱欲……你连跟做时候都这镇定。”
到早上都下不床。
他精力没那充沛,被折腾两回就累得几乎闭眼就能睡着,撑着脸坐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看着依旧精神奕奕、收拾床单贺心宸,怀疑他俩年龄互换。
“刚刚有没有叫得太大声?”他担心被隔壁同剧组同事听到。
贺心宸铺着干净新床单,说:“不大声,但叫得太浪。”
安嘉月嘿嘿笑:“都咬着床单,等戏拍完……叫得再浪点儿给你听。”
“只是不常袒露自己欲望,因为从小就被如此教育,无论遇到什人、什事,都不能失分寸、丢冷静。”贺心宸吻怀里人发顶,轻声道,“可对你有着很强烈欲望,渴望你像过去那样,爱慕、崇拜、心悦。这份欲望不是温和,是强硬,野蛮。不敢下子完全袒露,怕吓到你,但可以告诉你,你以后会逐渐发现并不成熟、很不冷静面,那时候你后悔也没用,既然你选择再次回到身边,就不会再放你走。月月,说永远,不是很长,就是永远。”
怀里人没有回应,半晌,传来均匀安稳呼吸声。
贺心宸摸向床头柜,关感应灯,合着满室月光,也沉沉睡去。
贺心宸抱他去床上,自己也躺下,盖上空调薄被:“别想着下次,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天排除所有杂念,专心演,相信,相信你自己,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安嘉月昏昏欲睡,强撑着问:“如果明天依然搞砸怎办?”
“你不会搞砸。”贺心宸笃定,“你今天只是走神,其实演得已经很好,知道再多拍几条,哪怕强迫你专心,你也定能交出不错表演。”
“那你还批准回来休息?”
“因为想要不止是‘不错’。”贺心宸轻拍他后背,像哄孩子似,“嘉月,从认识你起,你就已经很不错,但你现在依然停留在‘不错’瓶颈阶段,希望这场戏能让你有所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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