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月冷脸以对:“不好意思,不想解。无论你做多少,都跟没关系。”
“可你之前说会等。”
“没说过,说是看情况,那就是委婉拒绝,你这大年纪人,这点客套话都听不懂吗?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巴不得再也不要见到你吗?”
贺心宸怔住,仿佛静止般,错愕神色在脸上定格许久,眼周渐渐往中间蔓延出淡淡红血丝,像熬许多天夜。
“……既然如此,为什还
薛振宇轻咳,暗戳戳使眼色:“嘉月,话别说太早,或许哪天就复合呢?就算没复合,现在也是朋友嘛,心宸关心你健康很正常啊。”
“们不是朋友,只是上下级关系而已。”安嘉月丝毫不留情面,不知打哪儿来怒意和酸意充满胸腔,他像颗拉断引线就能爆炸地雷,“等这部戏拍完,也就分道扬镳,他当他大导演,做小演员,以后会不会再见面都不好说。”
贺心宸摘下眼镜——无缘无故做这个动作,通常意味着他心情不佳。
“嘉月,你怎?”
什怎,装得这无辜,当他还像以前那样好骗吗?
,“老实”承认:“昨晚回家没收爸烟,快过期,不想浪费,就抽光。”
“抽多少根?”
“唔,七八根吧。”
贺心宸皱眉:“戒好不好?”
安嘉月愣:“为什啊,又不影响拍戏。”
引线拉断,安嘉月彻底炸:“没怎,倒是你,五年过去点长进都没有,甚至更差劲。”
薛振宇瞪大眼珠子,面色仓惶,吓得不轻:“别别别,别吵,嘉月,你太口无遮拦,赶紧道歉。”
“为什道歉,难道没权利表达对个人厌恶吗?”
贺心宸脸色已经相当难看,安嘉月不像薛振宇似地害怕他吃人般眼神,昂首与他无声对峙。
片刻后,贺心宸重新戴上眼镜,隔绝切情绪,低声下气地说:“嘉月,对有不满,好好谈行吗?确实做错过,是该被你厌恶,但希望你能试着解现在,这五年里做很多努力,有变化,应该……没以前那差。”
“影响你身体。”
安嘉月熬整宿夜,神经脆弱得触即疼,这会儿像被根尖锐针狠狠扎,好不容易压下去疼痛与烦躁轰地喷发出来。
睡着别人,还想管他身体?
他脱口而出:“身体不关您事吧,们早就分,要提醒您几次啊贺导?”
这话里火药味太冲,贺心宸微愣,紧接着脸色迅速沉,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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