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离通往二楼楼梯有段距离,但别墅大而空旷,动静稍微大点儿声音就清二楚,画面也目然。
站在门口男人神色略显烦乱,用身体挡着路,不想让
他没放心上,边下楼边思考午饭做些什菜来庆祝昨晚“水到渠成”,突然想起贺辰让他醒发消息,于是又拿起手机,点开置顶联系人——
“滴滴!”,大门口传来密码锁解锁提示音,同时,有道穿拖鞋脚步声从客厅疾步走向玄关。
这个时候在家肯定是贺辰,可在家为什还要他醒发消息?门外来造访是谁?工作上客人吗?
安嘉月刚下最后级台阶,还没转出楼梯口,低头看眼自己身上宽松圆领t恤,脖子和锁骨上痕迹览无余,万撞见客人,实在不成体统,于是当即决定转身上楼。
“说别来,你干什?回去。”
早上清醒时候,窗外天色已经大亮,房间内却很昏暗,仅有线白亮光从丝绒窗帘缝隙间照射进来。
记忆回笼,安嘉月第反应是酸疼,疼完才回味出甜。
其实还行,没有以前想象中那可怕,可能因为对象是贺辰。
他捏着被角琢磨会儿,兀自笑出声。
哪里是还行,贺辰分明就是行得不得。真没想到,同个男人床上床下反差这大。但无论哪面,他都很喜欢。
安嘉月脚步顿。
贺辰声音没压着,似在严厉地斥责谁,火气很大。
这语气……和那天晚上打发丁馥回去时差不多。难不成又是丁馥前来死缠烂打?还是其他纠缠不清前女友或者前男友?
这下安嘉月哪儿还能放心离开,他踮起脚,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蹲下,躲在楼梯拐角处,伸出脑袋,透过几盆长势茂盛绿植往外窥探,想看看究竟是哪位客人到访。
尚未看到人,股呛人烟味先钻进鼻子。
床头柜上有杯水,安嘉月拿起来喝口,叫晚上嗓子润些,放回去时发现水杯旁贴着张便条,是贺辰俊逸字迹:[醒给发消息。]
他当即听话地拿起柜上手机,注意力却被锁屏上通未接来电吸引,解锁后先去看电话,发现是他爸昨晚点打来。
那晚有什事?
安嘉月回拨过去,同时起身下床,从衣橱里随手取套自己带过来便装套上,开门下楼,每走步路都酸疼无比,不得已地扶着墙和楼梯扶手,以及自己仿佛折断似腰,步步慢慢地、轻轻地往下走,悄无声息,像做贼似。
电话里长音已经响十几声,没人接,安刚伟或许上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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