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们彼此都不再孤单。
时濛在清晨时分终于合上眼睛,沉入睡眠。
他睡多久,傅宣燎就托腮看多久,几次被清浅呼吸和阵阵扑鼻体香弄得心痒,到底没敢造次,最过分动作,不过用手轻轻捋捋时濛柔软鬓发。
晨雾散去,自然光洒进屋里,怕光线影响时濛休息,傅宣燎起身去把窗帘拉上,抬腕看表,刚过七点。
他没有乐观到认为经过昨天,时濛就可以向他敞开心扉,他们俩关系就可以走上正轨。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处理,他只是按照轻重缓急处理,并没有将该做忘到脑后。
“……丑。”
傅宣燎先是愣,而后胸腔振动,忍不住笑起来。
“是嫌画丑还是文在身上丑?”他追问,“难道是都丑?”
时濛不想理他,偏过脑袋作势要睡,傅宣燎扣着他下巴不让他躲,他气急败坏地又去拽傅宣燎衣领。
这回不是吻,而是警告。
天像被轻轻抹开水汽玻璃窗,点点释放光亮。
屋里人却甘愿待在黑暗中,用棉被盖着头,摸黑啄吻彼此脸,像两个绝望人,互相抱着取暖。
被窝里被体温熏得暖热,刚洗过澡皮肤表面又变得湿黏。起初时濛还推几下,让傅宣燎滚出去,后来花光刚积攒起点力气,连他最擅长疼痛吻也丧失威力。
傅宣燎还穿着那件衬衫,着急出来扣子都没顾上系,时濛纤长手指越过垂落前襟,触到他胸前那片纹身,以及落在正中凹凸不平疤痕。
这会儿傅宣燎知道疼,倒抽口气,说:“好准头,正好按在文身上。”
走回床边,傅宣燎弯下腰,将个亲吻落在时濛眼皮上。
昨天这里流许多眼泪,原本薄薄眼皮都微微发肿,即便如此,上面青蓝色血管依然清晰可见,浓长睫羽随着呼吸起伏,如同振翅欲飞蝶。
傅宣燎没忍住,又低头
“你不准死,不让你死。”看着近在咫尺人,时濛双目圆瞪,这才有点凶狠意思,“如果死就能解脱,是绝对不会让你死。”
说着要互相折磨直到老到死威胁话语,其中意义却并非如此。
傅宣燎听懂,因此他非但不怕,还十分乐意继续受“折磨”。
他眼眶发胀,却故作轻松地扬起嘴角:“那得长命百岁。”
为偿还,为被你折磨。
说是那燃烧烟头。
时濛抿抿唇,闷声道:“不是故意。”
“嗯,知道。”傅宣燎安慰他,“下回重新画幅,文在背上。”
时濛说:“不要。”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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