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叫张昊,说是你学弟。”
这才有点印象。
“他啊,找什事?”
“问,他说找你叙叙旧,估摸着想跟你攀关系套近乎。”
高乐成都看出来,傅宣燎便也不必留面子:“嗯,他家里做建材生意,说不定想抄个近路。”
这件事,怎可能是时濛做呢?
傅宣燎收回视线,自嘲笑。
上回也是做梦,醒来恍惚以为记忆错乱弄错现实中主角,求证后被时濛亲自否认已经够荒唐,这回不知又哪根筋搭错,凭着只相似手,险些再度动摇。
下床洗漱后,在衣帽间换衣服傅宣燎接到高乐成电话。
“愉快周末到,来鹤亭不?”
困意更浓,微合眼皮收走最后丝光线之前,傅宣燎朦胧看见只手,修长白皙,动作轻柔,仿佛触碰是无上珍贵宝物。
真正从梦中醒来,那只手在脑海中印象短暂地变得很清晰,以至于傅宣燎坐在床上盯着身旁人放在被子外手看半天,猛然清醒,才觉荒谬。
怎会是时濛?
那天他在医务室醒来,掀开帘子,看见床头矮柜上摆瓶饮料,下面压着张纸。
饮料是他常喝牌子,只有经常跟他玩在起人知道。纸上画着操场和跑道,个穿着校服短袖人在奔跑。
“难怪。”高乐成说,“不过你们公司不是正在找供货商?如果他们家靠谱话聊聊也不是不行。”
道理
“今天时家那边发动,得过去看看。”
对面沉吟片刻:“昨天约好?”
“嗯。”对此傅宣燎不欲多说,转而问道,“有事?”
“也没什,就是有个姓张,自称你同学,想约你见个面。”
“姓张?”傅宣燎时没想起来。
几天后傅宣燎过生日,早上到学校在课桌台板里发现幅A5大小画,正是在医务室收到那张简笔画上色细化版,上面人是谁不言而喻。
其实在高时候,傅宣燎就收到过没有署名画,画是名少年趴在教室课桌上睡觉情景。
由于没画脸,当时傅宣燎还以为是谁放错地方,等到来年生日弄清楚是送给他,再到高三那年圣诞节通过戴在时沐手上手表,变相确认平安夜那晚聊天真实存在,最后将所有事情串联起来,切才顺理成章。
想来他对时沐动心时候,时沐同样对他抱有好感,不过被传统礼教束缚不敢承认,只好通过这些方法隐晦地表达心意。
而作为促使傅宣燎正视这份感情标志事件,医务室那场无声担忧与关怀是他内心深处最珍贵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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