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哈……过分……讨厌你……”
自然取得显著反效果。
当这夜漫长情事终于彻底结束时,白杨已经根指头都没力气动,累连眼皮都快睁不开,邵丞倒依然
“你倒好,为让工作,居然敢跟顶嘴冷战,工作重要还是重要?”
白杨红着眼:“你……你重要……”
“现在说得好听。”邵丞冷哼,“看你还没吃够教训。”
直到天色彻底黑,车内呻吟和啪啪声响才停歇下来。
白杨虚脱失神地躺倒在后座椅上,绯红胸膛剧烈起伏,浑身黏腻热汗,腿间红痕遍布,下面隐隐有乳白色浊液从红肿穴口流出。
得。
“说那多次要听话,怎就不长记性呢?”
邵丞话语堪称温柔,甚至轻轻啄他唇,可下身却如同,bao君般凶狠地开操,后穴被撑到最大,褶皱都抚平,每下都顶撞他深处敏感地带,将臀肉撞得啪啪作响,顷刻间将他带入欲望狂潮。
白杨被顶得脑袋几乎要撞到车顶,才挨十几下,屁股就通红片,双腿开始止不住地痉挛,热流直窜小腹,后穴猛地收缩,呜咽着股股射出压抑许久欲望。
可邵丞根本不停下,任凭他身体痉挛着高潮,依然迅猛地往他绞紧甬道里不断刺入,磨得体内像着火般滚烫,加剧这波灭顶快感。
邵丞从容地整理下自己被扯皱衣服,坐回驾驶位,路开回家。
白杨腿软得站不住,邵丞从家里拿条毯子出来,裹住他赤裸身体,将他打横抱进去。
原以为这就算熬过劫,可谁知进浴室,竟又被按在壁砖上从后顶入。
白杨被操干得快崩溃,哽声气恼道:“不要……呜嗯……放开……”
邵丞却舔着他耳廓,低哑道:“七天份,还没补全呢。”
白杨张着嘴却喊不出来,只有津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流出,双目失焦,眼前发白,直到射完身体依然处于高潮中,颤抖个不停,意识恍惚间觉得自己快要被操死,害怕得眼里泛起生理性水光,被猛顶几下就从眼眶里溢出来。
邵丞吻去他脸颊泪珠,暗哑道:“现在知道,平时根本没舍得欺负你。”
“知……知道……呜……”白杨除服软别无他法,被顶得声音断断续续,抽泣着恳求:“别、别玩……”
邵丞贴着他唇轻声呵气:“喜欢你才这干你……知不知道前几天有多难受,嗯?”
“写书你就不想打扰,跑到其他房间去,要是天天写,还有什时间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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