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试探着询问:“你要跟起去吗?”
邵丞面无表情地看他眼,径直走过来,拿起门口车钥匙,声不响地开门走出去。
两分钟后,门口传来车子喇叭示意声,白杨忍不住轻轻笑,拖着箱子出门。
路上两人相对无言,白桃所在学校虽在隔壁市,不过距离并不算远,正常开车个小时左右就能到,晚上路况好
白杨连声答应,挂电话便去储藏室翻找箱子,拿最大个,拎起箱子就往楼下走。
他这番收拾动静挺大,可经过楼餐厅时,邵丞仍从容不迫地吃着晚饭,完全无动于衷,对他视若无睹。
白杨心里默叹声气,情绪低落地拉起拉杆箱,匆匆朝大门口走,可刚走到半,却被叫住。
“你去哪里。”
这是这几天来邵丞对他说第句话。
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这段感情里,他起初是极其卑微无望,后来,在邵丞示好与鼓舞之下,渐渐地有希望,有自信,结婚后甚至开始有点恃宠而骄,以至于忘件事:邵丞能给予,自然也能收回来。比如这次,他时失言提“离开”这两个绝对不能提起字,便令邵丞收回所有温柔。
尽管知道这是对方在乎他种表现,但如此强硬漠然逼他退让方式,心里免不得有些难过失落。
正兀自思索着,搁在床头手机突然响。
白杨瞧见来电人是自家妹妹,连忙接起来:“喂,桃桃,什事?”
白杨怔,回头看过去,邵丞已经站起身,高大身形似乎有些僵硬,面容冷峻,双寒眸漆黑阴沉,凌厉地射过来。
“你去哪里。”他又问遍,语气凶冷,听着有些骇人。
白杨讷讷道:“、去接白桃回来……”
他话音刚落,就见邵丞神色间戾气消散大半,紧绷身躯仿佛卸去千斤担,整个人松懈下来。
白杨心里微微动,似乎明白什。
白桃委屈道:“还问什事,哥,你忘今天要来接啊,都等你半天。”
白杨愣,立刻道歉:“抱歉抱歉,这就来。”
白桃去年刚上大学,病情康复后她恶补完落下高中知识,试着去参加高考,本想着要是不行就再复读年,没想到竟取得不错分数,因而今年去隔壁市所名牌大学读书,为方便平时都住校,周末偶尔会回来。
这几天心思都在邵丞身上,以至于白杨都忘今天妹妹要从学校回来,答应过要去接她。
白桃补充道:“哥,帮拿个行李箱来,箱子不够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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