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时候喝味道完全不样,看来她那时候照顾真太操劳。”他端着空碗愧疚地说。
正在吃早饭邵丞闻言动作顿,问:“之前不好喝吗?”
“也不是不好喝……”白杨回忆说,“就感觉不是芳姨平时水平。”
邵丞放下碗,面无表情道:“因为是做。”
白杨愕然,直到邵丞上楼才堪堪反应过来。
他收拾完碗筷,忐忑地来到房间,对靠在床边邵丞道歉:“对不起……没有觉得不好喝,谢谢你特意给煮粥。”
邵丞瞥他眼,朝他勾勾手指,白杨听话地走过去,突然被对方拽,倒在床上。
“天道这多歉不累吗。”邵丞调整姿势侧身将他搂在怀里,把被子盖,“照顾你是义务,而你义务,是现在好好睡觉。”
这天确实经历太多,但邵丞存在就像剂强力镇定剂,让他在这个温暖有力怀抱里逐渐放松下来,卸去心头纷扰,只剩下甜蜜心跳和浓厚眷恋。
他浅笑着亲下邵丞下巴,搂住对方腰,闭上眼安心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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