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瞪大眼睛,似乎听懂什但又难以置信。
邵丞目光锋利如刀,冷峻面容散发出强硬压迫感
白杨惭愧地低下头:“……有次被他强迫着用嘴……只有下!但恶心得不行,有阴影……那次在辩论场外碰到他,很怕他当着你面说出那件事,脑子都僵住,不知道怎办……”
“他强迫你?”邵丞脸色阴下去,沉默几秒,又问:“之后呢,那多机会,为什不解释。”
“原本是想解释,可你后来说要跟……说是不用负责,可以随便玩,想,你可能是觉得经验丰富,所以才找上吧。如果解释,说没经验,你肯定就不会找……”
白杨垂眸,低落地说:“对不起,骗你,不该用这种卑鄙方式企图留在你身边,如果你生气话,现在就搬回去,消失在你眼前。”
“是很生气。”邵丞语气冷厉,看着眼前人脸色霎时间白,又道:“你是笨蛋吗?”
为他会问点什,可没想到邵丞手臂撑,低头就是个亲吻。
不激烈也不温柔,带点不满和怒气,可更多是专注和认真。
几番纠缠吮吸后,邵丞退出舌头,白杨微喘着气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这久吻技还是这烂。”邵丞嗤笑声,“初吻什时候?”
白杨并不介意他嘲讽,明朗地笑笑,露出酒窝:“去年最后天,在家,你亲。”
白杨不明所以地抬眼看他。
邵丞冷笑:“你觉得需要找个男人来发泄?”
“可是……”
“没有可是,你给好好想想,为什要把你带回家,为什要亲你,为什要跟你上床。”
下巴被紧紧扣住,白杨吃痛地被迫昂起头,邵丞脸在眼前放大,声音低沉:“很清楚你要什,所以统统给你,可你怎到现在还不知道想要什?”
邵丞揉揉他头发,渐渐收起笑意,神情变得严肃,终于还是问出白天那个没解决问题:“你和宋驰到底怎回事。”
白杨心横,干脆听天由命直接坦白:“他以前看不顺眼经常揍,他人多势众,而且那时候很缺钱,他打完会给医药费,所以就没抵抗,除此之外就没别,他说和上床什,都是瞎说。”
“你妹妹医生说你以前身上总是有伤,是他打出来吗?”邵丞问。
“是啊,不然呢。”
“……以为他对你用什变态手段。”邵丞显然想歪,“既然这样,为什不早跟解释?那次在辩论场外,你明明可以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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