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中
月考出成绩
向迅速，年级组老师们挑灯奋战夜，第二天清早办公室里就开着电脑在统计成绩
，用来印名次大红纸就摊在窗口，所有路过学生都能看到。
班长戚乐作为先遣兵被同学们支到办公室刺探几次军情，最后带来消息说会在晚自习前放榜，教室里下子炸开锅。
连平时大大咧咧贺嘉勋也紧张得咬手指：“怎
办，今天晚上
妈说要来送饭，那她就会看到名次，数学大题都没写完，物理也空两三道，这下完蛋。”
见尹谌淡定如斯，照着唐柊笔记本在描只大耳狗，贺嘉勋更想哭：“真羡慕你啊尹哥，什都不在乎。”
笔尖停顿下，尹谌垂着眼，不知在说给谁听：“嗯，不在乎。”
是觉得这和桌子连成体铝合金板凳坐着不太舒服。
“是不是冰冰凉？”唐柊哆嗦着搓搓胳膊，“没事，到时候带个坐垫，你没有话给你带个，考试就天，熬熬就过去。”
尹谌对他熟练感到奇怪：“你经常在这里考试？”
说到这个，唐柊脸骄傲：“怎可能，成绩算不上顶尖，至少也是触线水平好吧。”
高二年级共有千余人，理科班不到五百人，大家都管前五十名叫线上，也就是各个班佼佼者，各种意义上重点栽培对象。
时间晃到下午第三节课下，距离放榜还有不到个小时，尹谌和唐柊被叫去班主任办公室。
不止他俩，几乎所有同学都以为跟这次月考有关，送别两人眼神里都带着同情，仿佛要去是什龙潭虎穴。
进到办公室里，没成想老孙拍办公桌，说起别事。
“你们两个臭小子，好不学，在校外打架斗殴是吧？还让人家挂彩，可能耐你们。”老孙骂得唾沫横飞，“幸好那两人也就是街头混混，在门口被保安拦下，不然今天非得闹得鸡
尹谌不知道他口中“触线”到底在线下哪个位置，至少单从他笔记可以看出他学习态度端正，成绩应该不会很差。
唐柊见尹谌在思考，以为他在暗下决心打算这次考试跃冲出食堂，前所未有危机感袭来，唐柊忽然没那自信，伸出小指要跟尹谌拉钩：“呐说好，学渣兄弟起走，谁先出线谁是狗。”
月考当天，尹谌果然收到唐柊从家里带来棉坐垫，绣着小粉花那种。
“看着是有点娘，不过坐在屁股底下就看不见嘛。”唐柊说。
尹谌没拒绝他好意，带着去食堂考场却忘用，上午两门下午两门晚上再门，天坐下来屁股确实有点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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