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铮耸肩:“无论他如何解释,抹谷之行的最大收益方,就是虞度秋,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不过我
赵斐华感激涕零:“爸爸,不,爷爷,您让我磕几个头吧,不然这钱我拿着不安心啊!”
“够了啊,再演就假了。”虞度秋瞧着他们仨难以自抑的欢欣雀跃,也跟着笑了会儿,然后抬起头,挠了挠柏朝的下巴,轻声说:“没你的份,你为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柏朝剥了一颗橙子味的糖,塞进他嘴里:“嗯,我收到的奖励已经比任何人都多了。”
“知道就好。”虞度秋趁其他人没注意,吮了下他的指尖,尝到了一丝残留的甜味,“收好我这份无价之宝吧。”
同样的一颗糖,在城市的另一端,也有人递了出去。
就这?你不问问我的意见吗?”
虞度秋困惑:“什么意见?”
“想不想跟你一块儿出海啊,你都问他俩了,怎么不问我?”
“哦,计划里本来就没你,正好你今天来,顺便让你旁听而已。”虞度秋十分体贴地说,“罪犯不会像我这样耐心听你废话,你一张嘴估计就被人杀了,老老实实待在陆地上吧。”
赵斐华气得眼镜都歪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决定做一回勇士,拍案而起:“姓虞的你别瞧不起人!”
却换来了一通批评。
“你怎么能带他去你家里?就算他是柏志明的儿子,也不代表他真心想投靠我们啊。”杜书彦没接糖,他到底还是怕面前的男人,语气不敢过于严厉,但怒气压不住,嗓门比平时高了许多,“你只考验了他一次就相信他了?万一他是警察的人呢?”
费铮收回糖,坐上了他的老板椅,转了半圈,面朝落地窗——通透的玻璃外是幢幢高楼,放眼望去,仿佛一根根巨大的铁柱,将这整座城里的人囚禁于钢筋水泥之中。
“他不可能是警察的人,柏志明从小培养他们对警察的憎恶,那种阴影,一辈子抹不去的。”费铮漫不经心地把糖丢回铁盒里,“我倒觉得,他可能是虞度秋的人。”
杜书彦猛地回头:“怎么可能?除了阿雅那傻丫头,还有人会对那疯子死心塌地?何况他是个卧底!不像阿雅,好歹是青梅竹马。”
虞度秋掏了掏耳朵,比了个“三”的手势:“这次如果能顺利完成任务,奖金给你们这个数。”
赵斐华立刻乖乖坐好,堆起笑:“三十万?谢谢老板!就知道您最大方!”
虞度秋摇头:“大胆猜。”
赵斐华瞪圆了眼珠:“三百万?一人一百吗?我靠!您是我爸爸!”
虞度秋笑了笑:“一人三百,现金,再每人涨薪30%,够瞧得起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