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说一定要杀人放火才叫狂徒呢?不计一切代价地赦免对自己不利的人,何尝不是一种带着神性的疯狂? 他过早地见识到了人类的脆弱,一生的短暂。善与恶、生与死,原来只间隔着一念之差、一瞬之隔。 在他的世界里,世俗的道德准则不过是废纸一张,随时可以为他在乎的人作废,或许只有他自己,才是唯一的规则。 很自我,但绝非罪恶。 说白了,是太怕失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