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上浴室门,拧开水龙头,哗哗而出水流声掩盖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房内的人没跟过来,过了一分钟左右,传来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紧接着,脚步声便被隔绝在了门外,逐渐远去。
浴室内的男人撑着盥洗台,低头出神地盯着流水,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闭上眼。
“啪。”
一记不轻不重的巴掌打在脸上,清脆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着,伴随着一声细不可闻的低喃:
、关心,哪怕再多,注定驯服不了这头白眼狼。
对方只有驯服他才能满足。
可死守的底线一旦被突破,接下来,就是被攻占、被侵略、坐以待毙、直至沦为俘虏。
他不会再做任何人的俘虏。
漫长的沉默后,虞度秋深深呼吸,然后用力掰开了腰间的手。
“说的什么混账话……”
作者有话说:
虞度秋:谢谢,已经开始后悔了。
“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值得我用控制权来换。”他起身,声音蓦地沉了,褪去热度的眼眸一片冰冷,“我给你的已经远远超出给别人的,更多的,我给不了,你也别妄想。”
身后男人的视线如芒刺背:“是我妄想,还是你不敢承认?不敢交付信任?”
虞度秋走向浴室,留给他一个漠然的背影:“随你怎么想,总之我不可能爱你。”
“少爷。”柏朝高声问,“如果我明天死了,你会后悔今天的话吗?”
虞度秋的脚步没有停顿:“那要等你死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