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让国王吃掉我的主教,只能如实相告了。”
在场除了纪凛,没人听得懂他的比喻,虞度秋懒得多费口舌再解释一遍,直接走到投屏前,开始他的演讲:“你们不是好奇纪队那晚为什么会出现在怡情酒吧吗?很简单,因为他几乎每周都去,时间固定在凌晨左右,如果遇上下雨天……概率就是百分百。”
监控画面中飘着牛毛细雨,细到肉眼难以观测,被路灯照到之后形成了反光,仿佛给镜头盖上了一层白蒙蒙的、用以祭奠的薄纱。
垃圾桶旁的年轻男子没有撑伞,屁股下面垫了个塑料袋,安静而清醒地坐在脏兮兮湿漉漉的小巷中,发呆似地凝望着面前灰黑的地面,不知脑子里在想什么。
漫长而寂冷的凝望后,男人缓缓低下了头,深埋于自己的双膝中。
所有人都被屏幕上难以理解的画面吸引了注意,这时,纪凛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两下,他怔怔地掏出来,看见了虞度秋给他发的消息:
[我可怜的主教,你在那儿追忆他的亡灵吗?]
[他出事的那晚下了雨,你就再也没法在雨夜睡着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