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凛不禁又怀疑了——这家伙该不会真干过杀人灭口的事吧?怎么家里员工都这么怕他?
虞度秋静静审视他两秒,忽然又笑了:“不是就好。那你说,我们的车能突破吗?”
老刘重重松了口气,抹去脑门上的虚汗,
纪凛:“那我还是喜欢国内,这儿叫车叫外卖都不方便。”
说话间,车子拐弯,驶入度假酒店的地下车库,光线一下子变暗,往里开了一段路之后又逐渐亮堂起来,能看见车位上停着不少豪车。
纪凛看得啧啧称奇:“我只在网上见过这些车。”
这时,他们的前方开来了一辆黑色的车,打了个拐横在前头,似乎打算倒车入库。
“好家伙,路虎哨兵都有,里头坐着哪位政要啊……”纪凛说到一半,目光随意地扫过后视镜,突然脸色一凝,“后边有辆一样的。”
能辜负她。”
“那你就更不应该亲她。”柏朝的下颚线绷成一条冷硬的弧度,“流浪狗原本不可怜,可怜的是有人假模假样地摸了它一下,让它以为自己被爱了,可那人摸完就走了,再也没回来过。你总是给予伪善的爱,然后狠心离开,给人造成更大的伤害。”
纪凛点头:“柏朝算是看透你的本性了。”
虞度秋一哂:“他懂什么,才认识我半个月。他就是爱反驳我、挑我刺,还老是吃醋。”
柏朝瞥他一眼,然后合上,彻底放弃与他沟通:“算了。”
后座二人同时色变。
车内对讲机里传来娄保国的声音,显然也发现了:“少爷,我们前后有两辆没车牌的防弹车,不太对劲,好像有人夹击。”
纪凛回头想问他行程怎么会泄露,却先被他冰冷的眼神冻得一哆嗦。
虞度秋紧盯着后视镜内老刘的双眼,面无表情地问:“是你说出去的吗,老刘?”
老刘慌忙举起颤抖的双手,拼命摇头,仿佛那两辆车的敌人都不如自己车内这位煞神来得可怕:“绝对不是我!您尽管查!查到我就z.sha!不用您动手!”
迈巴赫平稳地驶入上城区,路上车不多,绿化倒是疏密有致,透过葱郁树木的缝隙,能看见一座酒店的外窗玻璃反射着六月中旬的灿烂阳光。
“就快到了,少爷。”司机老刘说。
虞度秋从按摩椅上起来,将座椅调回原位:“好,总算能安安稳稳睡一觉了。”
纪凛出于职业习惯,来到陌生地区先观察四周,却几乎没见到人:“这儿是市区?人好少啊。”
老刘答:“夏洛特市区才几十万人口,比你们新金区人口还少。人都住在郊区,只有市中心有几栋高楼,除了上下班高峰,平时街上基本见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