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前,席与风检查江若膝盖和其他几处较为严重伤,瘀痕都淡,想必再有两天就能恢复如初。
接着视线往下,由于今天不
“淡奶油加应季水果,刚做好就拿来,这个大小两人吃应该正好。”
小沈办事向来妥帖,江若由衷地表示感谢。
走之前,小沈面带职业微笑:“祝二位度过愉快天。”
笑容里几分真诚让江若莫名惭愧,心说下回要找个机会告诉小沈,他和席与风并不是她以为那种认真关系。
蛋糕席与风只吃两口,其余都进江若肚子。
江若兑现之前承诺,以种被禁锢姿势承受席与风类似发泄欲望。
如同经历场急风骤雨,置身其中根本无法呼吸。
结束后,席与风点燃支烟,抽得很慢,多数时候任由它在指间燃烧。
江若想把灯打开,被他阻止。
借着窗外透进点路灯光,江若看见他双冷漠而寂寥眼睛,仿佛刚才那样热烈人并不是他。
问完就后悔。
正要说点别将这个话题揭过去,江若抬头,对上道略带审视目光。
居高临下地俯视床上人,席与风说:“怎,你想跑?”
江若不确定自己念头是否被他洞悉,只觉得这话里有几分不易察觉危险意味。
更有种警示,意在提醒上回修改协议已经挑战过他底线,而他纵容不是没有限度。
没到午饭时间,江若又去楼下把昨晚烧烤取出来热,分半给小沈,另半带到房间吃。
大约是看在他今天生日分上,席与风没有因为飘散满屋孜然辣油味表现出太多不满,只问:“今天不算卡路里?”
江若吃得满嘴油:“年三百六十五天,只有今天可以理直气壮地不算。”
席与风笑声。
下午席与风回去,江若送他到楼下。
江若觉得冷,于是翻身,裹紧被子,假装闻不到烟味,也听不到那平稳到刻意呼吸声。
清晨,小沈敲开江若房间门。
“江老师生日快乐!”先送上祝福,小沈笑着说,“本想卡点送祝福,想着您和席总出去,肯定不想被打扰。”
江若也笑起来:“没事,手机过零点自动静音,你打扰不到。”
除早餐,小沈还送来只六寸大小蛋糕。
将手收回,江若垂眼:“能跑哪儿去。”
这样服软无疑令人愉悦,席与风脸色些微松弛,转过身时平静地说:“今天你生日。”
江若听出潜台词——别这扫兴。
以他们俩关系,有些话说得太清楚,就没意思。
这晚,两人终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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