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与风抬眼看他,淡淡地说:“也静养。”
中午小沈来趟。
江若去开门,趁席与风在屋里闭目小憩,问小沈昨晚到底怎回事。小沈如实交代:“您受伤,实在不放心,就把这事告诉施助。”
江若脸“果然如此”,又问是什时候告诉施助,小沈说凌晨两点多。
接着确认剧组那边工作安排,江若摆出凶神恶煞脸:“不是说听话吗?让你别告诉
接下来这觉,足足睡到日上三竿。
云收雨霁天气,拉开窗帘就有大把阳光洒进。江若手忙脚乱地找鞋穿,听到席与风说已经帮他向剧组请假,直接愣在那里。
“请假……请多久?”
“三天。”
“拍摄怎办?还有好几场戏。”
慢吞吞地转过身来,入目道白衬衫黑西裤熟悉身影,江若稀里糊涂地嘟哝:“你不是很忙吗?”
席与风没理。
“你是不是回来看看……是死是活?”
叹口气,席与风走到床边:“你这张嘴。”
并无责备,尽是纵容。
凌晨四点半,天边浮起线暖色调白。
江若侧身朝里躺在床上,指腹悄悄地在眼角磨蹭,试图藏匿某些痕迹。
即便神志昏聩,耳朵也直竖着,听见席与风在屋子里走动声音,还有卫生间传来水流声。
过会儿,脚步声再次靠近,江若忙将眼睛闭紧,感觉到只手探上额头,停两秒移开。
紧接着,听到将车钥匙从桌上拿起动静。
“延后,他们先拍别。”
“那……那这三天,干点什?”
这个问题略显多余,席与风还是回答:“静养。”
可江若闲不住,就条好腿也要在屋里来回蹦,看着席与风对着电脑屏幕心无旁骛,更有种就自己无所事事紧迫感。
江若找碴般地问:“那这三天,你干什?”
让江若心尖发软也发颤,但求这梦再长点。
在“梦”里不需要收敛,他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伸向席与风:“这张嘴,用处多着呢。”
吃好吃,说“你别走”,还有……吻你。
像是不用他说也能洞悉,席与风握住江若伸过来手,另只手再次抬起,抚上他柔软发顶。
这次不是为探测体温,而是单纯安抚。开口时,先前阴沉也淡:“睡吧,有什事明天再说。”
江若没忍住,出声问:“你要走?”
席与风站在门口:“嗯,走。”
江若半颗脑袋埋在被子里,因此看不到对方表情。
他闷声说:“哦,那你走吧。”
再次睁开眼,听到刷卡开门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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