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延续片刻，席与风开口道：“已经发生
事，没有回溯必要。”
“那
应该展望未来？比如幻想
下和你婚后生活？”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退出这场联姻。”
“然后呢？”
“你可以和席望尘结婚。”
“你怎
不跟他起？”
“没兴趣。”
孟岚叹口气：“跟你聊天真很难。”
席与风掀眼看过去，就见孟岚指着他上下通比画：“瞧瞧，浑身上下哪有点人气。”
他知道孟岚口中“人气”并非通俗意义上受欢迎程度，而是字面意思——由呼吸，温度，心跳组成，人气息。
饭后又坐
会儿，和孟父下完局棋，席与风上到别墅顶层，熟门熟路地推开露台门。
没想栏杆那头站着个人，宝地已被抢先占领。
手握门把，席与风刚要退回去，就听孟岚说：“来呗，这儿怪冷清。”
席与风便走上前去，站在栏杆另端。
偏头瞟眼两人之间距离，孟岚扑哧笑：“错，你来反而更冷清。”
孟潮适时插嘴：“说起来还想问问，你那会儿为什总是往家跑？”
席与风答：“这里清净。”
“怪不得那时候找你玩你总是拉着个脸，话也不会好好说，只会叫闭嘴。”
“那时候你比现在还吵。”
“好啊你，现在翻脸不认人？”
横竖都是利益
孟岚还怕他听不懂，加以解释：“冷冰冰，刻板又无趣，难怪长成这样都没人敢追你。”
对此席与风无甚反应，身边人或多或少都向他传达过类似信息，说好听点叫有距离感，说难听点就是冷血无情。
早就习惯，甚至听得发腻。
那边孟岚点评完毕，收回胳膊撑在栏杆上，托腮望向远处。
“不过你这样也挺好，什都不在意，哪怕原本生活突然天翻地覆，也不会惊慌失措，更不会难过。”
孟岚刚洗过澡，将过分招摇短裙换成柔软舒适家居服，长发也披散下来，整个人罕见地露出种恬淡沉静气质。
她问：“哥呢？”
“出去玩。”
“和刚泡上那个男孩？”
“不知道。”
…………
顿家常便饭，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提和那场变故有关回忆。
只在即将散席时出个小插曲，孟岚回来。
作为孟家唯女儿，孟岚除外貌继承父母优点，其他可以说和孟家大相径庭。
进家门，孟岚先蹬掉脚上细高跟，跑到餐桌前抱住母亲撒个娇，抬头视线扫过全桌，定在席与风身上，才挑眉：“原来你也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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