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直在想你。
“不是说谈好几个?”徐彦洹问。
俞心桥奇怪地看他眼,似乎觉得他明知故问。
“见过你之后,你觉得还看得上其他人吗?”
徐彦洹知道有个词叫“白月光”,指可望而不可及人,在心上却不在身旁。
他明白,是等走向你,等和你起回家。
次日晚上,两人坐上前往海岛飞机。
是俞心桥早在几个月前就安排好“新婚”蜜月旅。
他带上所有具有纪念意义东西,结婚证,音乐会门票,徐彦洹给他写信,还有从徐彦洹那里讨要来获奖证书。
徐彦洹则两手空空,除换洗衣物等必需品,其他什都没带。
纪念啊。”俞心桥把那证书迎着光举高,眯起眼睛欣赏,“有这个,就好像那六年,你也陪在身边样。”
话说到这份上,徐彦洹哪有不给道理。
回头才想到哪里不对:“今天不是生日吗,怎是你向讨礼物?”
“有给你准备礼物啊。”俞心桥把证书小心翼翼地塞进随身携带背包里,“不过要等阵,等俩都闲下来,才能兑现。”
徐彦洹已经猜到是什,笑说:“自由职业,随时可以闲。”
俞心桥也曾是徐彦洹白月光,明亮而冰凉,悬在遥远天边,想触碰却又怕把他弄脏。
后来他们来到对方身旁,彼此守护,彼此融化、感染,变成种幽邃而隽永蓝。
飞机闪着信号灯冲向天空,两人手牵在起。
云层之上,在他们眼前铺开,是星河万顷,是永恒不灭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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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心桥觉得不公平,问他:“送你蓝月光呢?”
徐彦洹指指自己胸口,俞心桥当他真把那石头打孔挂在脖子上,扑过去检查,结果什都没摸到。
刚要埋冤句“你又骗人”,徐彦洹看着他笑:“是说,你已经在心里。”
恢复记忆后,被问到那六年是怎过,俞心桥说:“和你样。”
想你。
俞心桥掰手指数数,很没办法地说:“可是还有6场巡演呢,拜托当老公徐先生再等等啦。”
时间晃到11月,俞心桥最后场演奏会是在20号,他生日前两天。
从浔城开始,以首都结尾。最后曲《月光》演奏完毕,灯光亮起,掌声雷动。
谢幕时有人上台献花,俞心桥笑容比花还要灿烂。他将视线投向台下,不知是否错觉,徐彦洹觉得他在寻找自己。
于是隔着人海四目相对,徐彦洹看见俞心桥比个“等”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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