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似乎还回荡着姚琼英厉声质问,问他是不是疯,父母不要,前途也不管。
就当是疯吧,俞心桥想。
毕竟,年只占生命几十分之,而这漫长生,能有多大概率能遇见徐彦洹呢?
升入高三第个周末,俞心桥来到批发市场二手钢琴店,在铺满作业桌子上睡得昏天黑地。
他用暑假最后点时间给沈达也磨颗黄水晶当生日礼物,最近在给梁奕磨,怪只能怪这两人生日靠得太近,全交给机器打磨又显得没诚意。
虽然,那个吻之后,两人对话堪称互相伤害。
分开后至少三分钟里,俞心桥整个人都是懵。
直到顶灯大亮,如同瞬间被拽回现实,俞心桥咬下嘴唇,感到生理上疼。
他先是问:“你要接受追求吗?”没等到回答,为不让自己显得太狼狈,又问,“那,接次吻,要多少?”
徐彦洹说:“免费。”
吗?”
想到8月9号凌晨,俞心桥不自然地偏开脸,假装整理书本:“没啊,有什好联系。”
王琨也开始八卦:“所以那天在酒吧,你到底和他说什?”
俞心桥说:“问包他晚要多少。”
三人齐齐懵逼。
梁奕本来要紫水晶,听说最近有个很流行颜色叫基佬紫,吓得连忙换成和沈达也样黄水晶。
还提要求:“要跟他模样,兄弟款。”
俞心桥嘴上答应,心里却在吐槽——那叫情侣款好不好。
总之这几天俞心桥起早贪黑倒腾石头,累得做梦都抱着块脸盆大石头、拿着金刚砂纸在磨,哼哧哼哧磨半天也不见变小,在梦里嚎啕大哭。
徐彦洹撩起钢琴
俞心桥觉得荒唐:“上门服务赠品吗……光凭这个,你就想让不讨厌你?”
在这个突如其来吻之前,他刚为徐彦洹流露点温柔快要守不住防线,而徐彦洹告诉他:“那就不要讨厌。”
多狂妄,多无理要求。
然而更荒唐是俞心桥本人,为这个算不上吻吻,他第二天早就给父母打电话,告诉他们他决定留在浔城读完高三。
理由很简单,为个人。
沈达也:“小桥好猛。”
王琨:“这叫……因爱生恨吗?”
梁奕憋半天,等两人走才把没吃完包子狠狠拍在俞心桥桌上:“不是说,你俩都弄成这样,你还追个屁!”
俞心桥不以为意。
弄成哪样?不就约会被放鸽子,再被当众拒绝吗,不就嫉妒使人面目全非,逞时口舌之快问他卖不卖吗?比起那晚吻,这些算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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