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板闻言盯他看半晌:“真失忆?还以为小徐在跟开玩笑。”
原来,就在俞心桥离开浔城后第二年,黄老板就把店卖出去,来到首都租个新店面。
“在个地方待腻,就想着换个地方。刚好小徐也考到首都,还能喊他帮搬钢琴。”
十分草率理由。但放在黄老板这种随性豁达人身上,似乎就很稀松平常。
“真假啊?您别是资不抵债,才不得不换地方吧?”俞心桥同他开玩笑,“您真名是不是叫黄鹤,带着小姨子跑那个?”
“带你去见个老朋友。”
路上俞心桥在脑袋里排查,确认他们俩没有共同朋友。或者说,印象中徐彦洹根本就没有朋友。
他总是孤身孑影,个人走在路上。
因而到地方下车,在路边其中间商铺门口看到个熟悉身影,俞心桥先是愣,然后激动道:“黄老板!”
黄老板刚吃过早午饭,正在剔牙,闻言举目望去,呲牙笑,牙签都掉地上:“早上好啊小桥!”
正经地用刷子刷刷跑轮,顺势把刺猬洹洹放回去。
很短通电话,挂断之后,徐彦洹穿上外套,并把门口衣架上另件外套拿下来递给俞心桥:“今天有空吗?起去趟警局。”
俞心桥接过衣服,心说你都安排好,何必多此问。
不过他本来也想解关于前几天车祸事,还想知道这种事是否常有,徐彦洹是否直处在危险中。
没想到地方犯罪嫌疑人都没见着,那边警察说嫌疑人已经被捕,相关笔录证据也已经向上提交,等待法院审判即可。
黄老板哈哈大笑:“你别说,俩名字还真有点像,叫黄禾,禾苗禾。”
在浔城后半年,俞心桥经常往黄老板那儿跑。
准确地说,是只要徐彦洹在市场干活,他必坐在黄老板店里,边弹琴边透过窗户警惕地观察外面,看徐彦洹是不是又孔雀开屏而不自知,吸引无数路人驻足欣赏。
顺便在黄老板那儿蹭过几顿饭,标配三菜汤。
“今儿你们来得不巧,饭刚吃完。”黄老板拎把香蕉放桌上,“凑合吃点吧。”
俞心桥不饿,掰个香蕉边剥皮玩边打量身处钢琴店:“黄老板你什时候把店开到首都来?”
解完出来,俞心桥懵逼道:“们为什要跑这趟?”
徐彦洹说:“为洗脱嫌疑,毕竟耳听为虚。”
俞心桥:“……”怎比们天蝎座还爱记仇。
从警局出来,时间还早。
坐上出租车,徐彦洹向司机报个地址,俞心桥问:“还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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