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姐摸出支烟衔嘴里:“不过脸长得倒是不赖,下次可以问问他要不要来们酒吧——”
“他不缺钱,不会来。”徐彦洹说。
黄姐几分惊讶地挑下眉。
这着急帮人家回绝,唯恐羊入虎口似,不像对人家点都不上心嘛。
看破不说破。临分别前,黄姐浅浅吸口烟,笑说:“其实你这长相,待们这儿屈才,应该去出道当明星啊。”
从更衣室出来碰到酒吧老板黄姐,她在走廊上喊住他:“你那几个同学怎走那早,不等你起?”
拎着背包徐彦洹停住脚步,说:“他们忙吧。”
黄姐笑:“是看他们年纪都很小,不至于为难你,才让你过去。下回要是碰到难缠顾客跑就是,不扣你底薪。”
徐彦洹“嗯”声。
酒吧服务生工作是市场卖二手钢琴黄老板介绍,黄姐是他堂妹,这边工作强度不大,薪资待遇尚可。半个月来,徐彦洹白天在市场打零工,晚上来酒吧上班,日收入比起从前几乎翻倍。
(上)
不是不知道这样会让徐彦洹难堪。
俞心桥觉得自己好坏,因为徐彦洹没接受他追求,还当着全班面给他难堪,他就要让徐彦洹也难堪回来。
他也知道这样报复心幼稚且没礼貌,可他更不想看着徐彦洹被揩油。
意外,徐彦洹并没有对他说话有明显反应,看向俞心桥眼神依然波澜不起。
徐彦洹当她说着玩,无甚起
“话说,你是喜欢女生吧?”黄姐冷不丁问。
徐彦洹愣住,没等他回答,黄姐就笑出来:“别怕啊,就随便问问。如果你是直,今天你那位小同学岂不是要心碎。”
徐彦洹想会儿,说:“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看得出来,他单方面喜欢你嘛,就差写在脸上。”黄姐多年没感受年轻人直白热烈喜欢,觉得有趣之余又心生感慨,“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就趁早拒绝吧,省人家伤心,刚看他走时候那表情,要哭似。”
回想起俞心桥走时候满脸通红羞愤难当样子,徐彦洹又“嗯”声。
这样冷静,是习惯被调戏才没反应?还是在这种地方耳濡目染,所以自甘堕落?
就在俞心桥内心百转千回时候,徐彦洹忽然勾起嘴角,很轻地笑下:“好啊,你想怎摸,要接吻吗?”
他声音盖过靡靡乐声,混入两人之间无形涌动暗流里。
徐彦洹俯首,靠近俞心桥耳畔,像是刻意又像无心,嗓音低到耳膜都跟着震颤:“或者,要干你吗?
午夜零点,徐彦洹换衣服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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