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吃过晚餐,俞心桥接到父亲俞含章打来电话,说他们明天飞美国。
在这种需要陪伴时候,俞心桥自是不舍:“几点飞机?去机场送你们。”
前两天他被通知去取修好车,梁奕怕他忘怎开车陪他起去,到地方俞心桥熟门熟路地坐上驾驶座,轻松地从修车厂路开到家门口。
俞含章也担心这个问题,俞心桥说:“车还是会开,可能开车和弹琴样,用是肌肉记忆。”
对面电
那房子贷款岂不是……
想到自己银行卡里数额,俞心桥说:“回去你把卡号给,房子在住,也写名字,至少该出半月供。”
听这话,徐彦洹意外地笑声。
并非嘲笑,而是种类似看透般然笑。
让俞心桥顿时羞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补充:“不是担心你还不上,哪怕你说它不是补偿,也没办法心安理得接受你赠与。”
识到在时过境迁现在,自己还是会感到难过,好像那天雨没有被屋檐和伞挡住,而是不偏不倚地浇在他身上,淌进他心里。
定是因为失忆,让这段记忆被动变得很近。二十四岁俞心桥,定然不会再问这种幼稚且没有意义问题。
安慰完自己,俞心桥很慢地呼出口气,驱散吸入肺腑凉意。
回去路上,他开始学着做名客观理智成年人,敛着情绪向徐彦洹打听:“你办件案子,能拿多少提成?”
似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徐彦洹沉吟片刻,说:“要视具体风险而定。今天这件案子是法律援助,无偿。”
他用“担心”这个词。
徐彦洹罕见地语气轻快:“放心,还得上。”
俞心桥:“……”还是闭嘴吧,越说越不对劲。
他别过脑袋看窗外,不吱声,听到徐彦洹又说:“你现在要做是好好休息。还有,相信,依赖。”
其实记忆退回到十八岁俞心桥没得选,他没有能力辨别从别人那里得到每条信息真伪,在信或不信之间,他宁愿选择相信。
刚才徐彦洹和婆婆聊案子时候,俞心桥也听耳朵。大概是婆婆女儿不堪忍受丈夫家庭,bao力,从二楼跳下去,脊柱摔伤导致瘫痪,而她丈夫始终不承担责任,不予补偿。如今女儿就住在婆婆家里,婆婆已经打算将在住房子卖掉为女儿治病。
这种只在社会新闻上看到过案例出现在身边,自然引起俞心桥同情,他也认为应该对她们予以帮助。
可是……
“所以你接大多是没有报酬案子?”
“最近接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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