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小心！”
前面
拐角处走出
个女人，她垂首在地上寻找着什
。
听到辛老七声音后，女人抬起头来，对着方醒笑
笑，露出少几颗牙齿口腔，然后又茫然低头寻找东西。
辛老七和小刀跑到方醒身边，小刀眼尖，他低声道：“这女人被人欺负！”
“快扶住咱家，扶稳些！”
王贺正站在马背上，两边有人扶着他。
“太多。”
在李成明单骑赴死后，城门就主动打开，王贺看着里面黑压压人头有些发憷。
“波波出来，咱家要点个大概人数。”
看到方醒还在李成明尸骸边上沉思，徐景昌过去说道：“方醒，这下咱们甘蔗总算是有着落，现在应该已经迁苗吧？早知道就该多种些就好……”
方醒心不在焉点点头，徐景昌诧异道：“你怎地不高兴？”
随着李成明覆没，交趾豪族几乎已经被扫荡空，大明此后在交趾统治会平顺许多。
这是好事啊！
方醒看着被两名军士抬起来李成明，轻叹道：“若不是敌对关系，
愿意和他把酒话英雄。”
他不禁微微皱眉。
“你是英雄，黎利都不如你！”
那张脸让开，李成明又看到蓝天。
真蓝啊！
就和小时候在母亲怀里看到天空样蓝！
女人突然弯腰在地上堆杂物中翻找着，那被撕开衣襟下敞开，露出多处淤青身体。
女人翻找会儿后，起身叹息着，声音听着就像是午夜梦呓。
看着女人步履蹒跚往城外
王贺知道这是最后战，所以有些迫不及待想写份奏折去请功。
那些妇孺低着头走出来，就像是牲口般任由明军驱赶成堆堆，然后清点人数。
方醒独自走进县城，狭窄石板路上丢弃着不少杂物。
两边低矮木屋里空荡荡，许多都被拆散化为柴火。
避开堆秽物后，方醒听到声音。
“你魔怔吧？”
徐景昌觉得方醒有些读书人那种莫名忧郁，他也不劝，急匆匆去查验“劳力”。
俘虏们都非常温顺，比任何时候都温顺。
“伯爷，先前他们发生过内讧，那些豪族都被李成明给干掉。”
方醒点点头，心中有如释重负轻松，但也多丝惆怅。
“元佳……为父来……”
“母亲……”
“安南……”
方醒背身听到喃喃自语声音渐渐微弱，就吩咐道：“把他们父子俩埋在起。”
李成明死，剩下人都乖乖跪地投降，徐景昌兴奋叫人去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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