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斩钉截铁:“说。”
詹子延脸慢腾腾地红。
这似乎与他记忆有所偏差……但他当时记忆本就混乱,应该是记错。
怎会说出这放浪形骸话呢……定是昨夜那小口酒缘故。
每次喝酒,必定出事,上回是Kent,这回是骆恺南……他大概命中注定,是要栽在骆恺南手里。
没吃完蛋糕,bao露在空调暖气中,被可怜地遗弃夜,到早上,已经融化得不成形。
长长红色丝带从被子里延伸出来,垂到地上,窗户外阳光洒进来,丝缎材质闪着漂亮光。
詹子延是被吻醒。
开始还以为是南南又调皮地跳上床来舔他,睁开眼才发觉错怪,是南南它哥在闹。
“唔……”他嗓子哑,发不出清晰音节,想动手,却发现手腕仍被丝带松松垮垮地绑着,以个搂着骆恺南脖子姿势,被骆恺南禁锢着。
:“用下面把咬出来。”
詹子延从来都不会在床上拒绝,尽管已经累惨,仍然努力起起伏伏,扭到大汗淋漓,又被射肚子,澡完全白洗。
骆恺南精力旺盛到可怕,把他操透,反而更兴奋,随心所欲地摆弄他,甚至用丝带绑他手,暗哑地说:“好想把你绑在这儿,只有能看。”
詹子延用仅存丝意识想想,回:“可以……过年之前都没事……”
这句话之后,骆恺南彻底疯,他也遭受牵连,呜咽整夜,之所以没哭叫出声,是因为骆恺南始终吻着他。
既然做出承诺,詹子
“醒?”骆恺南嗓音也没好到哪儿去,但起码比他体力充沛,还有力气说话,“你想回家,还是在这儿续住到过年?”
詹子延脑子尚未跟着身体起苏醒,慢吞吞地、不解地问:“为什……要续住?”
骆恺南挑眉:“你忘你几个小时前说过什吗?”
詹子延几个小时前被折腾得昏天黑地,说很多不堪回首话,时间想不起是哪句,直到骆恺南提醒他:“你说想被绑起来,天天和做,到过年前都不出去。”
詹子延愣愣,讷讷道:“说过这话吗?”
蛋糕上奶油在他们喘出滚滚热气中逐渐融化,甜腻气味弥漫于呼吸间,进入身体里,蔓延至全身。
太浓。浓到詹子延感觉自己也在骆恺南怀里化作奶油,不停地流淌,不停地被品尝。
而他也从骆恺南嘴里尝到甜香味道。
这味道应当会伴随余生吧。他想。
苦尽甘来,原来不只是个抽象词,而是真真切切,能尝到滋味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