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去浴室快速地漱口,骆恺南怀疑他用带香味漱口水,因为当他们再次开始接吻时,詹子延嘴里完全没有腥味,气息干净清冽,舌头润滑发甜。
骆恺南忍不住搂着人亲又亲,同时扯出詹子延束在西裤里白衬衫,手钻进去,揉按两粒小巧乳尖。
詹子延舌头跟着颤颤,挺胸把自己送过来。
骆恺南舍不得结束这个吻,闭着眼
詹子延很单纯地爱着他。
什事都愿意为他做,点儿也不觉得委屈或者抗拒。
比起身体上舒爽,爱意带来满足感更甚。
骆恺南很确定,自己做得再过分点儿,詹子延也不会不开心,于是当快意来临时,按住詹子延后脑勺,射进他细窄喉咙里。
詹子延呛得咳嗽流泪,眼尾通红,果然没有吐出来,喉结费力地起伏多次,点点咽下去。
心到此为此。
他含着半粗硕性器,停顿休整片刻,然后放松喉咙,脑袋继续往前压,让骆恺南深入他。
细窄喉咙湿滑发烫,与平时做爱体验很像,但身着正装、清正端方詹子延跪在腿间口交视觉冲击感,绝对无与伦比。
骆恺南胸口聚集热气快要爆炸,忍不住抓住他头发,往自己身下按,像平时操他样,小幅顶弄他口腔。
詹子延到底还是没经验,几下就被插得慌乱,唾液从撑开嘴角淌下来,泛红眼里沁出湿意,修眉不自觉地皱起,似乎很不舒服。
“真乖。”骆恺南奖励似地摸摸他脸,“但你不该让先射,会儿就没这快,会操你很久。”
詹子延舔干净性器上残留浊液,分明刚做完大胆事,但听见这种直白用词,仍然会害羞到耳朵红。嘴里黏黏糊糊,声音也不清亮,像撒娇似地,微微发腻:“那你轻点,好不好?不着急,多久都陪你。”
骆恺南听完这句,下边又开始缓缓起立。
挺急,没法不急。
但也不是刚开荤毛头小子,稍稍控制住自己欲望,还是能做到。
但他没有说出来,也没有挣扎。
只是睁着水亮剔透眼睛,在骆恺南欺负他时候,配合地收起牙齿,竭尽所能地用舌头伺候在嘴里作恶硬物。
骆恺南捏着他细巧下巴,哑声道:“吃不下别硬撑,你嗓子还要用来上课教书,插坏赔不起,詹老师。”
这话果然好使,詹子延立马不逼迫自己吞到底,保持着这个深度,很缓慢、很细致地吮舔插满自己口腔性器。
感官上是无比情色,可心理上……骆恺南又觉得这画面无比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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