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哈哈,和你聊天就是有意思,不像你们制作人,和他说什都是冷冷,拽得很。”
詹子延悄悄扯扯骆恺南衣袖:“这位虞总不像善茬,你确定他会信守承诺吗?”
骆恺南低声回:“不解他,但老周人不错,信得过。”
老周就是此刻虞度秋身后那位脸上带疤保镖,也是先前帮孙绮调查证据那位平中家长。
为感谢对方,这次孙绮也特意赶来酒店,买套小女孩喜欢首饰,亲自送到对方手里:“谢谢您啊周叔,幸好有您帮忙。”
没关系,他是个很随便人。”
两日后,当詹子延抵达布置好会议厅、见到那位传说中投资人时,就明白骆恺南为什说他“随便”。
投资人姓虞名度秋,是平义市首富,人称虞总,外形高挑俊美,身没商标高定休闲服,染头潇洒不羁银发,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笑,眼神却叫人发冷。
他坐私人飞机来,没有寒暄没有客套,来就往沙发上坐,跷起腿,视线扫过他们这边几人,懒洋洋地说:“你们今天阵仗挺大啊。”
詹子延看着他带来排壮汉保镖,再回头看看自己这边清色小年轻,不知他是否在开玩笑,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周毅本人比外表亲切得多,连声推辞:“哎哟,不用这客气,小事桩。女儿才读中学呢,用不着这贵首饰。”
詹子延侧头,小声问:“潘祥事,后来学校怎处理?前阵子事情太多,忘问你。”
骆恺南摸摸他柔软顺滑头发:“周叔上报平义市公安局刑侦队,警察花个多月时间,问遍潘祥教过历届学生,有其他女生站出来。前几天潘祥刚被学校开除,之后可能会被刑拘,算是罪有应得。孙绮想请喝酒,没去。”
詹子延困惑:“为什不去?这皆大欢喜事。”
骆恺南将他鬓边碎发别到耳后:“怕喝
所幸乔怀清接得住:“这不是为迎接您吗,虞总,怎没带您那位帅哥保镖来啊?”
“他这几天去美国出差。”虞度秋喝口桌上速溶热咖啡,倒也不讲究,“你提他干什?看上他?”
乔怀清:“又不瞎,你俩都戴婚戒,没兴趣当第三者,就问问而已,每次他在时候你比较好说话。”
“在爱人面前总要装装,免得他担心在外太跋扈。”虞度秋转着无名指上戒指,笑意更盛,“幸好你回答对,否则你怎死都不知道。”
乔怀清不以为然地耸肩:“知道,肯定会在群帅哥床上享乐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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