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眼里光比刚才更亮,注视着他,轻声问:“那前段时间,是不是让你很不开心?”
骆恺南:“是,但也让你不开心,相互抵消。你不用弥补,就想想以后怎避免这种大家都不开心情况。”
詹子延点就通:“以后你想知道什,都告诉你。想听什,都对你说,可以吗?”
“可以。”骆恺南爽快答应,立马开始试验,“想知
“好,明白。”叹息出口,骆恺南轻轻掩住那张仍在不停解释嘴,“们还有很长时间,以后慢慢说,不用逼自己次性说完。”
詹子延说得太急,气息微乱,摇摇头:“没有人会喜欢直听这些沉重故事,今天说完,就不再提,你也不用放心上,以后们开开心心地谈恋爱。”
骆恺南反问:“难道你觉得以前谈得不开心吗?”
詹子延:“开心,你不开心,你直在为生气,为不平,这些都是负面情绪。”
骆恺南失笑,掐把他脸:“那点儿负面情绪算什?谁这辈子还没生过气?从小持续到大最严重负面情绪,是你帮消除,你是最有能力让开心人。”
之前,他是想看詹子延着急,最好急到失态,急到掉泪,急到哀求他原谅。
就像那晚詹子延被沈皓甩之后,又是挽留,又是买醉。
平日里总是情绪稳定詹子延,到底能因他而产生多大起伏波动?如果比失去沈皓更强烈,似乎就能证明,詹子延更在乎他。
很恶劣、很卑鄙想法。
但是,此刻真听到詹子延说喜欢、说抱歉,反常态地拼命剖心给他看,扯着他衣服恳求他别离开,他又心如刀割。
詹子延露出困惑表情:“什也没做啊。”
骆恺南:“你觉得什也没做,就能让这开心,你要是真为做点什,岂不是乐疯?”
詹子延总算笑下:“说正经。”
比起让詹子延着急流泪,他果然还是更喜欢看詹子延笑。
“感受由自己来定义。”骆恺南低头,蹭蹭面前冻得发红鼻头,“说开心,就是开心,和你在起,是最开心时候。”
受多少委屈,才练就这身好脾气?什都能忍,什都看淡。
平心静气并非詹子延本性,而是经年累月编织柔软铠甲,保护它主人不再轻易受伤罢。
他正在亲手撕开这层铠甲,迫使詹子延裸露脆弱,同时,也在增加詹子延不安。
伤心昏头,操之过急。
爱别人可以用这些手段,爱詹子延不该是这样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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