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校起码是讲理人,只要他真心实意、持之以恒地去表达自己决心,应该有希望等来松口。
天不行,就周,周不行,就个月。
厚着脸皮,豁得出去,挨再多批评也没关系,又不是挨打,能折磨到哪儿去。
骆恺南为他做够多,该轮到他来做点什。
这时,忽然不知从哪儿飘来阵浓郁香气,堵住他脱口欲出话。
骆恺南:“别想转移话题,先说你要说事。”
詹子延噎下,然后悄悄走近,小声说:“上回撒谎事,对不起。”
骆恺南低头,轻佻地抬抬他眼镜:“没?”
詹子延扶住眼镜,接着说:“你在心里是最重要人,比任何人都重要,沈皓根本比不上。”
骆恺南微怔,紧接着,眼里光点点亮起来,勾唇笑:“这还差不多。”
南眼中愉悦漫入他眼里,低头又亲他:“好,听你说。”
临近冬日,小区里大多树木只剩下干枯枝桠,将墨蓝天幕割得四分五裂。
小径鹅卵石渗出丝丝凉意,已不适合夜晚散步,他们便从小区后门出去,来到街上。
后街是条老街,两旁小商铺招牌紧凑,多是烧烤、家常菜、快餐之类。租不起门面小贩就在街上叫卖炒米粉、臭豆腐、热干面等等,热腾腾烟雾烘得整条街都挺暖和。
两个人就在街上漫无目地闲逛,顺便消食。
詹子延抬头张望,发现是个路人刚撕开烤红薯焦皮,恰好从他们面前经过。
刚烤熟红薯看着灰扑扑,撕开皮后却红得仿
谈判第步,先把人哄高兴。
詹子延暗暗给自己打气,想着就这顺势道出暂时分居计划。
他这几天已经考虑得很周全,首先,骆校找他游说事肯定不能提,骆恺南本就与家人不合,近期好不容易关系缓和,他不能火上浇油。
其次,分居理由他也想好,就说想重新装修房子,把客卧改造成书房,留出更多空间放电脑设备,他原先就这打算过,这样骆恺南就不得不暂时回家办公。
最后,就剩下慢慢等。
詹子延想着先聊点别打开话题,于是问:“你这几天见到合适发行商吗?”
骆恺南说话间呵出白雾:“没,都太贪,不想分那多蛋糕出去。不过上回那个家长,知道在做游戏之后,说是可以给介绍他老板。”
詹子延:“平中那个家长?做保镖?”
骆恺南:“嗯,他老板刚好有兴趣投资这类游戏。他说他回去问问,在等他消息。”
詹子延:“能成就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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